她便是一辈子也忘不掉,在邪陨尘她央求四王爷之事,且四王爷也是满嘴的答应,却不想到头来她却在自家主子那处听到了这女子的声音,她如何能不心寒,此刻的她便好似坠入了冰底一般,整个心便都疼的要命。
她便是那般的为四王爷卖命,可是四王爷竟会如此骗她,便是在此刻,她竟觉得她已然是输了,且还是输的彻底!但是她却仍旧不甘心,便是为自己的付出不甘心,便是在心底却扔存有一丝的希翼……
并非是对这世间的留恋,而是对情字的向往,她望着那扇门,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她这般的摸样,到是更有些像是在哀求着什么,若是这是一场梦她便宁愿永远不要醒!
“谁啊?怎么不说话?”便在蓝悦愣神之时,那令她在熟悉不过的声音便又传了过来,紧接着便听‘吱呀’一声,那门便被里面的人打开来。
只见那女子同她一样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底衣,与她不同的是,那女子的头发便是散落开来的,而她则是束着发,且有些许的凌乱,便是连那底衣也便是用双手合紧的,而并被是端系妥当的。
那女子见到蓝悦似乎极为震惊,一脸的错愕,便是连声音的变的极为古怪了起来:“颜……颜宁,你……你怎么回来了?怎么穿成这般摸样?”她说着便还探出头来四处的查看了一番,见颜宁的周围并不曾有旁人后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回头向着屋内望去,便好似怕四王爷醒来了般。
“怎么,我不该回来?还是……我该死在外面?好给你让地方?让你在主子的床上多躺一会?”颜宁回过神来,神色十分淡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随后便越过她,向着屋内走去,便是在怎般不堪,她也便要做一个高傲之人,她的主子将她骗的凄惨的很!她此刻倒是十分的想笑!放声的大笑!欺骗?还是这一切都是骗局,被骗的却只是她一人!
那女子的脸色不是十分的好看,她三步两步的便将颜宁的去路拦住,道:“话不要说的这般的难听,主子便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侍奉主子,便是我的本份,便是主子看的上我,也便算是我的福分!我这做奴才的边也不曾有拒绝的道理,做人最忌讳的便是不识抬举!难道不是么?
此刻,主子已然睡下了,便是要寻主子,我看你还是明日在来吧!若是惊扰了主子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她初见颜宁之时却是吓到了,她便是千算万算也不曾料到这般的深夜她会出现在这,她们之间的恩怨便是不是一日两日的了,她便是多少有些心虚,但是在下一刻,她便不觉得怎般了。
她便是有什么好怕的?又有什么好去顾及的,便是说的难听些她颜宁还能将她怎般不曾?便是她有这般的心思便也还要顾及到主子不成?毕竟此时不同于往日,往日她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理会,但是此刻她却有主子为她做主。
颜宁那般的望着那女子,便好似看到什么怪物一般,随即便露出一个极为嘲讽的笑容来:“怎么,便是在主子身旁久了,连脑子也便不去长了么?亏你还是这处的杀手,真是枉费了主子那般悉心的培养!
他日若是从府上出去,可别说你这府上的人,免得给主子丢脸!快些给我让开!别在这处碍我的眼!”
她本以为该失去理智的人会是她,却不想倒是眼前的这女子心虚,不会用脑子!便是像她们这样的人,最不该的便是如寻常女子那般没有脑子,而且挣些什么!她们便是要快、准、狠的去解决一件事,而绝非是在这等紧要关头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来!
她便是能够在这深夜过来,且还穿成这般摸样,便是常人也定会让开路,也便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她不曾知晓,她颜宁被邪陨尘囚禁的事情,便也该能猜出她此刻出现定不会那般的简单!但她却偏偏不去思索这般,且还如寻常女子一把耍起性子来,倒也让她称奇不已。
颜宁便是通过这女子的这般举动,心中便不由的一沉,一个杀手能够变成这般摸样,代表着什么?又能代表着什么?无非便是主子太宠她,主子的宠爱让她忘记了她究竟是谁!
这是何等的宠爱,便是让一个杀手到了如此的境界,她直至此时才发现,她并不了解自己的主子,便哪怕是一定点也不曾了解,直至此刻她竟觉得凄凉的很!便是不想让至爱有任何的闪失,而自己的至爱呢?
她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最多也不过是今夜,今夜是生,是死也便是一个了断!了断了好,了断了她便不用这般的痛苦,不必时刻的担心着、害怕着、思念着,她只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仅此而已,她只是一个人,便也会累,只不过是那些许的执念在支撑着她,不容她倒下!她也不愿意这般的倒下!仅此而已!
“你……你说谁不长脑子?依我看,不长脑子的人是你,便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来寻主子,也便要寻一个好时候,你此刻来便算是怎么一回事?若是主子怪罪下来,你以为你会好受?还真是不识好歹!”
那女子站在那处,并未曾让了路去,她本是想与颜宁好好的争论一番,但是却怕这处的声响太大将自己的主子吵醒,所以也便只能是环着腰,极为高傲的望着颜宁,便是希望她快些从此处离去。
颜宁此刻哪还有心思同这女子斗嘴,便是同她有恩怨,此刻却也不是该去争论之时,可是她不做些什么这女子有不肯让她过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