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有那般多的人在自己的脸上戴上一个无形的面具,便是连真实的自己都失去了,便是因为真实的自己会被旁人笑话,算计,而戴上一个面具之后显然便会变得与众不同,便是旁人想去笑话,也寻不出什么可笑的地方来!
便是想要去算计,也跟本看不清,什么地方才是能够算计的地方,该去算计的地方,一个面具似乎就能够将一切都遮挡住一般。
“我是想问,只不过,我问与不问似乎并不会有太大的差别,便是我问了,你不想去说依旧不想说,若是我不问,你便是想说也自然会去说!便好似此刻一般,你便是想来此处寻我,自然也便来了,若是你不想到此处寻我,我便是在多做什么也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我也便将一些除了你去看何处之外,我想知晓的问题,问了出来!当然若是你不愿意回答,我自然也不会去为难你!”邪陨尘声音很淡,但是此刻的他却恨不得赏自己一个嘴巴!便是在见到风陌之后自己竟会如此方寸大乱!这样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早便该猜到,蓝悦被人绑走之后,突然出现在醉梦楼之中,并不是那般简单的事情,但是他却因一时的高兴,忘了去思索这其中的问题,若是他遇到旁人是发生这等事情,怕是他早便会做好一切的准备,但不知为何,偏偏到了蓝悦这处他便总是方寸大乱!
无奈之下他却也只能是将这件事归纳在,多日寻不到蓝悦,对蓝悦的担忧之上,他却不曾细想他为何要这般的去担忧一个在也没有利用价值的蓝悦!便是蓝悦此刻死了,怕是对他的影响也并非会是那般的大!
蓝悦望着邪陨尘笑了笑道:“却是如此,便是你问了,我不愿去说,你却也问不出什么!这是我的一位朋友,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便都是他这处做客,今日突然忆起你,怕你寻不见我着急,我便到此处来寻你了,想来能与我相处的朋友,跟你结识定不会有怎般的坏处!
往日里不曾有的习惯,并不代表日后没有这般的习惯,人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便是我不是也从不肯同你联手,变成了如今这般的摸样?没个人都有每个人去做每一件事的道理,便是我不去它却也是存在着的!”
蓝悦伸出手将头上的斗笠又向着自己的头上戴了道:“便好似你此刻带着面具,不肯摘下来一般,我不可能去让你将你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同时我也不会去询问你为何不已真面目示人是一个道理!”
不知道是何等的原因,她便是不想让这眼前的看到自己的容颜,所以在邪陨尘提及其脸上的斗笠之时,她才有不安的向上戴了戴自己的斗笠。
在这处的三人之中,怕是唯有蓝悦一人是这其中最为安逸的,这其中要属邪陨尘最为不安,风陌占了上风,便在他们二人见面的一刻,邪陨尘便算是输了。
即便是如此,风陌却也未曾说过或是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毕竟他不敢将邪陨尘逼的太急,尤其是蓝悦与他之间似乎还存在着这种及其微妙的关系,似乎眼下的变化,要比他在陪同蓝悦进来之时要好上许多!
正所谓物尽则其反,便是他邪陨尘有事情瞒着蓝悦,而他亦有事情想瞒,倒入不就这般给邪陨尘来一个威胁之后,两人互不拆穿!
早便在同蓝悦进来的那一刻,他便做好了一切打算,显然此刻是最为有利于他的,他倒是觉得这么一场游戏越发的有趣起来了,虽然他不知晓这邪陨尘这般的对蓝悦,究竟是完了一个什么把戏,但他却可以通过蓝悦得知他们二人之间究竟如何会变成如此摸样!显然蓝悦此刻并不知晓这处的东家便是邪陨尘!
便是在蓝悦说出这般话后,邪陨尘便知晓蓝悦并不想将自己脸上的斗笠摘下来,不管此刻站在她的面前的是谁,她都不想让其看到她此刻的容颜,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竟有些不太好受,便是蓝悦不想让他见,他便也不急于这一时,总有一日,至少,要在他临死之前,将蓝悦的脸恢复了去!
至少蓝悦此刻还活着,虽然眼前这人是他千般万般都不曾料到的,且对他的威胁也是什么的大,还不知这人的葫芦里究竟买些什么药,但不管怎般,他要去做的事情,无论是谁都无法去阻止!不管他将谁作为人质也是一样。
只不过些事情是邪陨尘没有想到的,风陌并没有真的打算将蓝悦作为人质去要挟他,而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将他们本来就是混乱的局面搅得更为的混乱!
邪陨尘看了看蓝悦后,便向着风陌方向望去:“便是你不想去做的事情,谁也不能强迫你去做便是了!”他顿了顿道:“不知公子在何处高就,又是如何认识的蓝悦?既然蓝悦有心引荐,不知在下能否有这般的荣幸同公子结识?”
此刻不管是邪陨尘也好还是风陌也罢,都是在暗中较量着的同时,在蓝悦面前演了一出戏。
“在下只不过是一个闲散之人罢了,比不上东家您!既然东家这般气度不凡的人都不介意同我这等小人物结识,我又有什么可介意的!至于同蓝悦的结识也只不过是一些机缘巧合罢了,有些人便有这般多的缘分!
便是缘分到了,什么都不去做,也依然会遇见,若是……”风陌顿了顿道:“在下并不是你这处的人,似乎叫你为东家似乎有些不太合适,既然你我有心结识,便不如透露个姓氏可好?”
风陌不等邪陨尘言语便开口道:“在下姓风,单子一个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