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如此护着他?你明知晓就算是将天下有本事的人都寻来也未必能够……”他的话还不曾说完就被一旁上官欣怡给大断,她不允许邪风冥透露出半点儿不该去透露的事情,尤其是当着她的儿子,当今的皇上的面提及此时。
邪风冥坐在那处,有些无奈的望着上官欣怡,他不明白在这件事上,她为何会这般的执拗,她并不欠那孩子什么,若是要欠也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所欠下的罢了,为何她却偏偏要在无形之中那般的去折磨着自己,虽然她面上什么都不曾去说,但是这其中的关键他且还摸得透彻的。
“我的儿子我不护着难道还要旁人护着不成?没有法子么?这法子多的很,只不过你们暂且还不知道罢了!”上官欣怡说着不由得眯起了自己的双眼,心中就好似有了决策一般:“其实这件事说简单叶自然是十分的简单,若说难也确实难的很,只不过要看他的造化罢了!”
邪风冥只是叹了口气,不知为何,在近来的这些日子里,只要一提及邪陨尘,他便总觉得有些不安,但是这些不安究竟源于何处就不得而知了,只不过他觉得就会在近些日子发生些什么,他早就发觉上官欣忆好似又什么事情瞒着他一般,但是在一番追问未果之后,只能是那般作罢!在打的风浪他且都够经得住,更何况是在这等安稳的之中所遇到些什么事情罢了。
“呦呵,各位还真是有雅兴的很啊。”远处一身穿玄色绣着四爪金莽,神色淡然的迈着步子,向着这几人走来。
“皇弟,你来迟了!我和父皇母后在这处有一会儿了!”邪君义望着来人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十分好看的笑容来。能让当今的帝王自称我的,这世间寥寥无几,让其称为皇弟的,也只唯有邪陨尘罢了。
邪陨尘站走到这几人的面前,向着上官欣怡和邪风冥请了个安,虽然此刻他看似十分的恭敬,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生硬,若是细细听来,不难听出他的隐忍,他今日本不想这般早的来,虽然是上官欣怡的寿辰,但是家宴是在午时之后,而臣宴则是在晚上夕阳初落之时,皇宫之中到处忙碌,也便只有这一处十分的安静的很,不得不说除了这处皇宫其他处皆是耀眼的繁华,但却皆是腐朽之气,除了这处他还真便寻不到一处能使人静下心来的地方。
邪陨尘请了安之后还不待上官欣怡和邪风冥让他起身,他便站起身来,坐到了一旁:“迟?心意到了就不算是迟!”他从怀中寻处蓝悦准备下的那玉制的锁骨链,呈到了上官欣怡的面前,道:“这是您的儿媳为您挑选的,在来之前她一直不安的很,便是怕您不喜欢。”
上官欣怡接过那木盒,笑道:“悦儿这孩子倒是有心的很,只要是她送的东西,本宫都会喜欢!”她顿了顿道:“悦儿那孩子呢?怎么不见她来?”在邪陨尘进来之时她就想问他,只是不曾开口邪陨尘就将蓝悦的礼物呈了上来。
“她和我的一个妾在皇宫之内四处闲逛呢,在怎般这也是皇宫,那两个女子对这皇宫都充满着新奇,并非是我不想将她二人带到这处来给您请安,只不过是此处是皇宫中的禁地,无端的将其带进来怕是会受到责罚,悦儿那丫头,可是对这禁地敬畏的很,她可是不想在从这宫中回去之后在躺上半个月!”邪陨尘神色淡然的开口道。
他此刻所言这番话,皆是话中有话,蓝悦闯进来之时,明明是他命人动的手将蓝悦打成了那般的模样,但是他这番说来,倒是有些怪上官欣怡的意思,这世间敢这般的同上官欣怡说话的,也只有他一人罢了。
邪风冥在听到邪陨尘说出这般话神色不由一暗,玉桌之下,上官欣怡伸出手握住邪风冥的手,微微的用力。
邪风冥望着上官欣怡,只见上官欣怡对他细微的摇了摇头,他方将心中的怒气强行的压了下去。
邪风冥知道,上官欣怡护着邪陨尘,毕竟邪陨尘是他一手带大的,就如同他亲生一般,在加上多年来一直都觉得亏欠于他,就算是他翻了天去,怕是上官欣怡也不会说一个不字,虽然他很想同自己的这个儿子道出当年之事,但是上官欣怡却不准他这般做,所以他也只能是这般的看着这孩子对自己的养母大不敬。
其实用‘养母’这两个字来衡量上官欣怡也是极其不恰当的,虽然上官欣怡不曾将邪陨尘生下,但是若是没有上官欣怡这世间也绝对不会有邪陨尘这一人,将她定为生母也不为过,而正是因为如此,也是上官欣怡觉得亏欠邪陨尘之处,这就好似一个环,总是纠结在此处而能有所解。
而邪君义见自己的弟弟说出这番话来,不由的蹙起了眉头,随后便露出大大的笑脸来,打着圆场道:“呵呵,皇弟可真会开玩笑,这皇宫的之处的禁地,可从未曾限制过你和弟妹,只不过是皇弟你速来严谨罢了,母后可从不曾有责怪弟妹的意思,这时辰也不早了,总在这处说出来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我们还是都出去吧,来日方长我们坐下来闲话家常的时候还多的很,不急于这一时!”
他要尽快让这几人从这处出去,若不然他这个弟弟稍后说不定会说出怎般顶撞母后的事情来,他的母后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去说,但是他的父皇未必就会这般的纵容于他!
“今日是你们母后的寿辰,没事少言语些,平日里说出那些大不敬的话也就算了,如今这等的日子就不要给你们的母后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