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着这欧阳锦死后她便会变成一个女cǎi_huā贼,专在夜里去寻男子续命,她便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若真自己真的到了那般的田地,恐怕她真的没有颜面在活在这个世上了。
她只不过是想好好的活着,难道便真的这般的难么?不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欧阳锦必须要跟在自己的身旁,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他留下!只有将他留在身旁,她才有办法寻这厮所要之物!
“是,奴才明白了,奴才定会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办!”家丁出声应道。
“恩,若是你们主子传信询问,便说一切安好!切不可说错话!否则即便是你们的主子不罚你们,我也定然会罚你们!”蓝悦点了点道,这奴才既然虽然答应她不与邪陨尘说,便自然不会去说,身为邪陨尘的奴才,想必这奴才的本分自然会守着,但是倘若这是邪陨尘问起来便未必了!所以她必须要将这奴才的路封的死死的,她方能安心。
“是!”家丁应了一声之后便退了出去,并将屋子里的门关严。
过了片刻之后蓝悦才开口询问道:“你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你早便寻好了用何等法子来到我身边是么?”
欧阳锦并没有急着回到蓝悦的问题,而是好奇的打量着蓝悦道:“你夫君娶了偏房?你失宠了?我真是越发的看不懂你了,既然你已然失宠了,为何还要那般为难自己?从了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太大的损失,你何苦守着所谓的清白呢?”
“我的事情不劳烦你操心!”蓝悦顿了顿道:“回答我的问题!”
欧阳锦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后才悠悠的开了口:“嗓子竟嘶哑成这样,看来你身的身子骨并不是十分的康健啊!”他顿了顿道:“我可不曾在你的身上动什么手脚,昨夜那药是你自己食下去的,我可不曾逼过你,你眼下这般摸样只不过是那药带来的副作用罢了!”
欧阳锦走蓝悦的身旁,从怀中寻出一柄刀来,在自己的手上划开一个口子:“我自然是要想法子名正言顺的留在你身旁了,毕竟你身旁跟着的那五个人功夫不弱,我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有其他的法子跟你保持距离而不被发现!”欧阳锦将手中的刀收好。
那五个人他虽只见到其中一个,但是他却不敢轻敌,昨夜他虽然将那五人用药迷倒,那也只不过是侥幸罢了!
“喝下我的血,你的病自然也便好了!”欧阳锦举起自己的手,送到蓝悦的面前道:“你这身子弱在不好好调理、调理即便不是我的毒药,你早晚也会百病缠身!若是寻常人中了我的毒,也只不过会略微有些不适,可是我看你此刻的摸样,怕是连床都起不来了吧?”
蓝悦望着欧阳锦伸过来的手和那不断向下滴落的红色血液,一动也不动:“除了喝你的血,便没有什么旁的法子了么?”只要想着喝下生人的鲜血她便觉得恶心。
“若你想死,我便不勉强你!”欧阳锦顿了顿便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你以为我想将我的血给你喝下么?它可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死了也好,你死了我便可以走了!”欧阳锦说着,便将自己的衣袍扯了下来,随即便要将自己那流着血的手包上。
“等等!”蓝悦见欧阳锦要将自己的手包起来,急忙出声道。
“怎么想通了?肯喝我的血了?”欧阳锦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来道。
蓝悦即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道:“我还不想死!”
“呵呵,喝我的血,可要比死容易的多,日后喝多了习惯了,便不会这般的抵抗了!”欧阳锦伸出令一只手,将留下血沾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放到自己的口中,将血咽了下去,随后才将自己的手送到了蓝悦的面前。
蓝悦望着欧阳锦的那只手咬紧贝齿,双手缓慢的抬起来,握住他的手,心一狠,便将自己的眼睛紧紧的闭上,随后便张来自己的嘴,向着欧阳锦手上的鲜血而去。
血腥味瞬间便在蓝悦的口中弥漫开来,淡淡的咸味不断的弥漫着,直至这鲜血顺着她的喉咙缓缓的流进她的腹中。
不知是蓝悦自己的心神在作祟,还是这鲜血真的有用,只在一瞬,她身上那种乏力之感便消失的不见了踪迹,随着时间的流逝,本还十分厌恶着欧阳锦鲜血多的蓝悦却足渐的习惯了这鲜血的味道,甚至是喜欢……
她从被动变成了主动,主动的吸食着,好似欧阳锦的鲜血是这世间最为美味的食物一般!
不知为何,这腥咸的味道竟让蓝悦感到无比的舒适,随着这鲜血的流逝,蓝悦脸上的红晕渐渐退了下去,苍白毫无血色的唇,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欧阳锦望着这般的蓝悦,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微笑来,轻声道:“是时候了,你喝的够多了!现在你需要的是好好的睡上一觉,什么都不要想!”
欧阳锦伸出手,抚上蓝悦的长发,便在这一瞬,原本还吸食着欧阳锦手上的鲜血的蓝悦,便好似被欧阳锦控制了一般,竟张开了自己的嘴,任由这他将她放在床上。
他为蓝悦将被子盖好之后便将自己的伤口用布条包裹好,随后便坐在了她的身旁,喃喃自语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身旁会跟这那么多的人?我原本以为我这般做是错的,但是此刻我却不这般想了!能让这般多的高手暗中跟在身旁,你的背后一定会有一个十分庞大的人支撑着!”
欧阳锦顿了顿道:“或许……你真的能够寻到我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