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那些个没用的,我又不是痴傻之人,什么时候抓我不好,偏偏是这个时候,不是为了这件事情难道还能是什么别的事情不成?我做贼心虚,我看到是你理亏在先,所以才这般的颠倒黑白诬赖与我!
有本事你便将你上头的官儿都给我唤下来,我倒是要看看这理儿在谁那!谁才是做贼心虚!”那中年男子露出一脸的不削道,根本便不曾被邪陨尘的这般话给下主。
“还有些意思!”邪陨尘顿了顿道:“可惜了,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便是你这件事情有理,那旁的事情呢?爷我自始至终都还没有提过,是因为何事将你抓进来的,但是你却最先想到的便是这件事情,可想而知这件事定是与你定脱不了干系的吧!”
“你……你胡说,哪有老子愿意去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害死了的?别说这我不会去做,便是这世间之人也决计不会去做!”那中年男子有些恼了。
“爷我有说是你想害死你亲生之子的么?”邪陨尘顿了顿:“怕是那死去的官儿身上握了你什么不干净的把柄,所以你才花了大把的银子雇人替你杀人!
但是不妙的是你儿子并不清楚这件事情,所以才会遇到了那几个杀手,还一不小心调戏了那杀手之中的一个女子,所以你儿子才会被杀,也便是子在这个时候,你让那群杀手去杀的官儿出现了,他们便来了一次干脆些的,将那官儿一起杀了!你看我说的可对否?”
邪陨尘望着那被捆在那处的那厮开口道,他的语气之中在不知不觉之中加了些许的蛊惑的味道。
虽然若是按照如此的速度这厮很快便会招供,将他所犯下的罪行,以及那官儿所犯下的罪一同脱口而出,但是此刻他却没有那般多的时间能够跟着厮在此处就这般的耗着,毕竟每过去一日蓝悦也便也加的危险!她被旁人发现的机会也便会越来越大!
此刻他唯有趁着旁人不注意将这厮控制住,让他将所有藏在心中,想说的不想说的都说出来!有些事情过程并不是那般的重要,最为重要的是这件事所得到的最终的结果!
“不对,你说的不对!!!不对!!!”被绑着的那厮猛的摇着头,手脚并用试图想要从此处脱离出去,但奈何无论她如何去动,他也动不得分毫。
“那你告诉爷我,什么才是对的?你与那官儿来往十分的密切是么?”邪陨尘便在问出话的瞬间,那被绑着的中年男子眼神突然变的有些涣散起来,便连那挣扎的身子也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他望着邪陨尘所在的方向,缓缓的开口道:“那厮与我合作数十载,我没少给他好处,平日里鱼肉相邻得来的钱我可是都给了他的,这恶人有我来做,他做他的父母官……”
那被捆绑在那处的中年男子,源源不断的将和那被蓝悦杀死的官儿所为的贪赃枉法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甚至是详细到了哪年、哪月、哪日、哪时。
这般的详细便是那一旁做记载的官儿都不禁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而坐在一旁的蓝悦则是十分好奇的打量着这两个人,这两个都是保持一个动作,有时是邪陨尘提问,而那中年男子去回答,而大多的时候是那厮自己在说。
就这般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蓝悦甚至是听的有些乏了,便直接睡了过去,直至邪陨尘审完案子,将蓝悦抱了起来,她也不曾醒来。
那官儿见邪陨尘抱着蓝悦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邪陨尘却对那厮摇了摇头,随即便用着细不可闻的声音道、向着那官儿告辞,并告知那厮,他们每日都会来,并不会让旁人发现他们有什么不一样之处,便在邪陨尘抱着蓝悦交代了半响之后才转身离去。
“怎么睡醒了?”邪陨尘背对着蓝悦出声道。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这是哪儿?我睡了多久?我是怎么到这的?”蓝悦揉了揉自己的双眸后,缓缓的坐起身来,打量着这四周极为陌生的环境道。
“醒来便这么多的问题,真该让你多睡会!”邪陨尘虽然嘴上表示着不满,但却还是将蓝悦提出来的问题一一回答了。
“一般习武之人的感观都要比普通人要更为敏锐些,所以你一醒我便知道了,这儿离那府衙不远,这些日子便都要住在这处,日后方便会监牢之中,监牢的境况太差,并不适合你在里面住!至于你睡了多少久了,便要去看它了!”
邪陨尘说着,便向前走去,直至走到那窗前将那窗打开,然后转过身去望着蓝悦道:“你可能看到?”
蓝悦连看都未曾看过一眼那窗口,便摇了摇自己的头,邪陨尘看蓝悦这般模样不禁将自己的眉头轻轻的挑了挑,大步的走到蓝悦的面前,将她拦腰抱起,随后便带到那窗前。
蓝悦望着窗外那一片漆黑不由得一愣,随即便将自己的头抬了起来,向着天上望去,只见那漫天的繁星和一个不是很大的月亮挂在天空之中。
“天都黑了,原来我竟睡了这般久!”蓝悦顿了顿道:“邪陨尘,我已经好久都不曾睡得这般的安稳了,这貌似是我睡得最为香甜的一觉了!”
“睡得跟死猪一般无二,便连我抱着你回来,你都不曾有丝毫的发觉,若是如此还睡得不香甜,那怎般在算的上是香甜?”邪陨尘的话语之中有着一丝丝的笑意。
平日里素爱与邪陨尘拌嘴的蓝悦今日不知是怎么了,竟出奇的平静,并不曾与邪陨尘还嘴。
她透过窗子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