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嚣张的气势,小丫第一明白什么事狗眼看人低,眼前的人就是这般的形象,“那个,能问下你家祭司大人是谁吗?”

一般的其他巫族的祭司每五十年都会到祭巫群居的地方一次,虽然她极少出闺门,但是因为她爹爹和哥哥的缘故,那些祭司大人与她的关系都甚为熟络,但其中却没有一个脾气如同前面的仁兄那边粗鲁。尤其是东巫的祭司根本就是脾气非常好,就连哥哥都对他甘拜下风。

“你是谁?”那位带头的仁兄意外地看着缩在火袭身后的小丫。

小丫吐了吐舌头,“我是、一个路人。不过,想问下你家祭司大人是何人,或许我认识也不定。”

“那这事便与你无关,还有我家祭司的大名可是能随便告诉你的吗?你赶紧让开,等会打起来伤到你可不好。”大汉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这位仁兄心肠不错,不错。小丫笑嘻嘻地点点头,继续不死心地问道,“那你们的祭司大人可是冥月大人?”

东巫的祭司虽然有两个,但她认识的就只有那位脾气好到不行的冥月。虽然两个都是祭司,但在族里面始终是有派别分类,她现在只能搏一搏,有两分之一的几率。

“你与冥月大人很熟?”大汉诧异了。

“尚可、尚可。”小丫干笑几声。那关系岂止是好,据哥哥说,她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弄火冥月的人,想起哥哥那时候幸灾乐祸的笑脸,她的冷汗就直流。

“那丫头你就更加应该让开。别妨碍我们捉人。”大汉眉头紧皱,为难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了火袭身前的小丫,眉间还闪烁着一些怀疑。

“这是你家祭司大人的令牌。”小丫见大汉不信,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个紫黑色的木牌,大汉一见。脸色大变,立马跪了下来,身后的一大群人见大汉跪下了,也跟着跪下来。

小丫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还好,冥月那家伙还有点用处,自己偷溜出来的时候就想到有可能在外面遇到那么一点困难,所以把他们各族的祭司的一些信物都带了出来。

“既然,这是姑娘有祭司大人的令牌,那我们就放过他们。我们走。”大汉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火袭和印墨,转身带着一大群人离开了。

“好的,不送啦。”小丫开心地对他们的背影挥挥手,得意地冲火袭和印墨灿烂一笑。骄傲地抬起下巴。眼神透出,看吧,我很厉害吧。

“队长,就这么放过他们?”

“怕什么,他们身重祭司大人下的毒,活不过今晚。我们追过来也不过是要亲眼确认他们的死亡,现在不过暂时离开,等明天我们再回来,他们进不去祭巫的所在地,根本就不会有命活到明天。只要我们明天见到了尸体,那也是完成任务了。”

“队长聪明,这样既不得罪刚刚那位小姐,又可以全身而退,漂亮地完成任务。”

...

小丫耳尖地透过风儿听到百里外的对话,她心中一惊,诧异地回过头看着火袭和印墨,着急地问道,“你们中毒了?”

印墨略带惊讶地望了她一眼,火袭诧异了好一会,对上她担心的表情,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安慰道,“那不是什么大的事情,一点小毒而已。”

“可是......”那是冥月下的毒,冥月施毒,世间根本就很少人能够解除。

“不用担心,傻丫头。”火袭满脸不在乎地笑了笑,“走吧,他们现在离开了,我们可以继续赶路了。对吧,印墨?”

印墨斜睨了一眼火袭嬉笑的脸庞,轻轻地点点头。

“真的没事?”小丫还是不放心。

“真的没......”话还没说完,“噗!”

一口血猛地吐了出来,火袭整个脸都是血迹,小丫惊慌失措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火袭,凌乱地不知道怎么办,她身上满是火袭的血,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血的温度,她着急地快要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慌乱中扭头想问印墨怎么办,却发现印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脸色比她还苍白,整个人靠在墙上,一点点地落滑下去

两个人都倒下去了,一时间,小丫整个头脑都变成了浆糊,看着倒下去的两个人,良久,小丫才缓过神来,她喃喃自语,“风儿,你说如果我带他们躲进里面去,是不是真的能够救他们一命?”

刹那间,风静止了,小丫烦恼地叹了一口气,“算了,风儿你不支持我,我自己来。大不了被爹爹和哥哥知道之后,骂我一顿。反正我逃跑出来都料定会被骂,多一个理由,他们骂得更痛快,反正我不能扔下他们不理。”

小丫艰难地把火袭的身体放平,拖着印墨的身子放到火袭的身边,深呼吸一下,闭上眼,集中自己的精神力量,感觉四周的天地元气,把它们汇聚而来,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透明,印墨和火袭的身体也跟着透明,消失在祭巫的高墙之外。

“我好累,风儿,你帮我照顾好他们两个,我休息一下。”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元气,小丫终于把他们两个重伤的人拉过了祭巫的防御阵。

她身边的风却是狂乱地刮,企图弄醒晕死过去的小丫。当小丫闭上双眼,一直昏迷的印墨和火袭却睁开了眼睛,他们互相看了一眼。

最后视线落在了倒地的小丫身上,火袭叹了一口气,往小丫一步步走过去,当靠近的时候,她身边却是刮起一股狂风,把她围在中心,阻止火袭的靠近。

火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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