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拍在房门上的小手僵住,心跳也停顿了数秒,整个人都怔忡到不知所措。

一阵窒息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冲击而来,把她整个身子都团团围堵住。她心悸,锐利的指尖从房门“吱”一声划过,纤指往着墙壁摸索而去。

“不准开灯,是我订这房间的前提?”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致命的魅力,散落在清流的耳畔。

他的大掌,同曆棺x怂的手背,把她禁锢在房门与他温热的?膛之间?

清流颤抖着身子,咬紧牙关逼迫着自己镇定下来。她小小的拳头握紧,在男人那霸道的气氛包围中,慢慢地挤着转过了身,抬起眉眼便去盯着对方近在咫尺的沉暗眼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人?”

“欺负?”男人轻哼,脚步微移,令彼此的身体越发紧贴。

他的胸-膛宽厚温热,抵着清流温-软的身子,令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噗通”心跳的频率有多平稳。

而她自个儿,双-腿都在哆嗦。

她怕他,怕极了?

好似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男人发出一声轻轻的哼笑,掌心摸上她那发软的纤=腰,笑得极度邪肆:“紧张什么?”

“放开?”不晓得这个男人的身份,又被他如此逗-弄,清流恼羞成怒,急速地挣扎起来:“混蛋,放开我?”

男人不语,长臂沿着她的腰-身使力一收,把她那娇小的身子钳制在怀。他冷嗤一笑,炙热的气息从鼻腔流窜而出,冰凉的唇瓣擦过清流的耳垂,让她浑身一僵,气息粗喘起来。随即,他湿濡的舌尖,猛地沿着女子的颈窝亲吻下去,如灵蛇划过,动作老练地舔着她敏-感的肌-肤,含住她的细腻的雪颈,反复地辗转啃噬。

清流被他那高超的逗-弄惹得气喘吁吁,然则就算情-欲作怪,她也只是觉得羞-辱罢了。她摆动着双肩使力挣扎,可惜力量却完全无法与男人抗衡,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困兽之斗?

“这身子,被多少男人享用过了?”男人大掌沿着她胸前衣襟撕扯过去,在暗黑,就如一只即将要扼杀猎物的猛兽,那双眼睛散发着深沉冷酷的莹莹眸光,声音低哑清冷:“贱-人?”

“你tmd才贱?”被他吃豆腐也罢了,竟然还要受他言语的侮-辱,清流心头火气:“有种你给我露出真面目来,遮遮掩掩的算什么男人?”

“呵呵——”男人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冷笑,突然低头,隔着蕾丝的衣物便咬住了她的前方,声音带着浓郁的讥诮:“你还没有资格见到我的真面目?”

被他温-热的舌头触上尖锋点位,清流浑身一颤,脑子就好像被炸开一样,完全陷入了混乱中?

男人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那作恶的大掌,从她的裙摆下方往里探了进去,沿着她的腿心位置用力一压,惹得清流整个人哆嗦着差点没弹跳起来。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男人讥笑,猛地撩开了她的贴身的布料,指尖往里轻戳而入。

“不要?”清流吓得脊背冷汗涔涔,尖声呼叫。

可惜,男人压根是想折-辱她的,力量并没有控制,指尖直接戳穿了她的窄小,长驱直入——

那象征着女子的薄膜被捅破,清流疼痛得一声尖叫,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

男人似是一愣,咬着她胸-脯的声音有些意外,还夹带了些许含糊:“修补过的?”

“神经病?”清流但觉下-腹一阵抽痛,小小的拳头倏地往着那贴近眼前的脸面用力一砸。

“噗——”

拳头声响,清脆利落?

男人不慎中招,陷于她身子的手指退了出来,但他整个人倒是纹丝不动,依旧死死地抵住清流瘦削的身子。

清流只觉羞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身子往前一倾,张唇便往着男人锁住自己腰-身的臂膊狠狠咬去一口。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把男人的外套都咬破,尖锐的牙关直陷入他的皮肉。

男人闷哼一声,手臂遽然放松,那暗色的眸,亮光闪烁。

“去死啊,臭流氓?”清流手臂往着旁边一摸,也不知道拿起了什么硬物,直接往着对方的头颅狠狠甩去。

男人长臂挥起,把那东西拍掉。

“咣当——”

那东西落地,瓷器碎裂的声响回落在室内,荡漾起阵阵回音。

清流却管顾不理那么多,指尖顺着房门一拉,攥紧了自己胸前衣襟,跌撞着往通道的长廊出口急速奔离。

后面,谢子明眸子一凝,眼底透露出错愕之色。

他没有忽略,女子腿间那抹殷红血色——

急速地推门走了进去,借着外面长廊折射进来的光线,他看着那个伫足于旁边的男人一脸深沉,不由低声询问:“总裁,你没事?”

“没事?”霍聪浅淡应声,眸子轻轻垂落,看着手掌里那血红的色彩,眼底流转出复杂的亮光。

她,竟还是处-子之身么?

谢子明自然也看到,不由苦涩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为男人把那些血渍擦拭去,淡淡道:“我看郁清流倒不像是那些普通的酒服务生,她很有原则。”

否则,刚才绝不会在看到他以后就想逃跑。倒是他拦了她,作恶了?

“怎么?你可怜她?”霍聪扯唇冷笑,眉目里,阴鹜满布。

“我的想法重要吗?”谢子明收回了手绢,淡而无味地看着男人。

“不重要?”霍聪冷淡回应。

“那便是了。”

霍聪薄唇冷冷一撇,眸子沿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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