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后在工作场上工作的时候,火爆女既然主动走了过来,她说到:“其实我被组织选中也是有由来的。”

“如果是痛苦的记忆,我推荐你不要说出来,因为我不是心理医生。”我笑道。

火爆女苦笑了一下:“其实跟你说一下,我也不介意。”

有一天晚上她像猫头鹰一样利用夜里出来觅食的时候经过一条灯光暗淡的小巷子时听到一个女人的求饶声。一个醉眼惺忪的男人把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按在墙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白粉命令她吃下去。

“不要!”那女人坚决摇头求说,“请你原谅我吧?我下次不敢了!”那女人吓得要哭出,但却没有大喊救命,因为一把利刀搁在她的喉管。

“你吃了它就可以和我高兴地玩一玩,如果你不吃,我就在你的小腹上捅个孔,然后在你流血过多死亡之前再让你尝尝被**的滋味,也许这会比较有意思!”那男人变态地一阵阴笑,用舌头舔了舔刀尖,刀尖从那女人的脖子滑过胸部到了小腹上。

那女人身子一阵酥麻连忙哭叫起来:“我吃!我吃!”

那男人把那包白粉用刀划开倒入自己嘴里,难后凑近那女人的小嘴,学母燕哺婴的样子,却是一脸猥琐。

火爆女抓起一块破木板趁他沉醉之时打在他的后脑勺上。那被迫的女人见到那毒君子昏倒在地,头破血流,惊慌之下连谢都没来得及言就如水汽蒸发了。

经常在某些报纸上看到“某君见义勇为,公交上浴血搏斗n个小偷,受害者却因惊慌不知去向”的字样,这些被偷者的行为难免引起一帮闲人的抨击,但是我们或者可以站在他们的角度去谅解他们的心态:“我既已失财,莫非还要我‘失身’?”又或者他们深谙我们的社会只把“见义勇为”的精神赋予了不关事的第三者,而不是受害者,要不然何以解释“见义勇为”?社会只给了这些受害者“誓死捍卫自己的财产”的权利,而他们不值为那些猫猫狗狗的小偷使用这一权利,要用也用在撕碎父亲的遗嘱和自己的兄弟争夺遗产或是离婚不让曾经生命中的另一半讨到半点便宜的时候。

火爆女诧异那女人的行为,但随即想到自己与其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如找个可以安定栖身之所,那就是监狱。于是她以故意伤人的缘由自首却从未向警察启口说出救人的事。最终法庭以其故意伤人但未造成严重伤亡和念在她服罪的态度良好轻判她入狱三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火爆女是为了逃避仇人的追杀才故意入狱。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当初入狱是念在等三年过去,事情平淡之后敌人防不胜防的时候再伺机报仇。为了报仇她可以牺牲一切,甚至是做人的基本自尊。可是刚才白狱长告诉她,那个被她打伤的人躺在医院已成植物人,恐怕她的案件要重新审判,重则被判死刑或是无期徒刑,轻则至少在原来的刑期上再加上二十年。至于之前的审判,有关那受害人轻伤的报告,医院的解释是由于他们的一位主治医生诊断错误,院方已经开除相关的职员。

二十年?莫说她能否熬得住监狱的生活保住生命走出那道铁窗,就算她熬过去了,二十年后她还记得仇人是谁吗?当年勾践卧薪尝胆报吴王夫差灭国之仇也不外乎只要忍辱负重十八年。

为何那个后脑勺受了点轻伤的男人会突然成为植物人?难道是那些一路追杀的人已经识别了她的身份而故意把那男人弄伤至此以图陷害?还是医院在后来的治疗中出了意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医院怕承担责任找了几个代罪羔羊,借口是之前的报告错误。

火爆女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入狱的决定了,她真希望那个她拯救的女孩能够出现,跟警察解释一切。

她说着,就伤感了起来:“其实后来,那组织就找到了我,似乎这个组织是一个不一般的组织,他们清楚的知道我一切,然后许诺我,而过我帮他们办事,他们就可以给我工作,并且让我平安,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渴望自由的女人,所以我就进来,我知道你刚才想救我,而且你也不是一般人,大家都对你那么敬畏,我想求你帮帮我。”

“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陷害我的是什么人,但同时我也拿她没办法,我的女人,我的朋友,如今都不知去向,已经半年了,甚至于我和我的父母家人都失去了联系,我对你真的无能为力,如果我有办法,我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正当的长吁短叹的时候,工作房传来了争吵声音,一看就发现了娜娜和水里火的人正在对峙。

水里火和娜娜跟一个新囚如此近乎的十分不爽,这是总所周知的事情,现在都在工作房里面,就引起了冲动。

水中火蹲下揪起娜娜的头发冷笑道:“别忘了你曾经也是个新囚,这里的规矩你不会是忘了吧?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别多管闲事!”水里火说完便要把娜娜的头按到土里。

“为何不试着单挑?”火爆女突然出现,掰开水里火的手,弄得她的五指酸疼,我本来想出动,可是剑火爆女既然出手了,那就我没出手的必要了。

所有的人诧异地看着火爆女。

“单挑”二字仿佛除了在电视电影里,在现实中倒是第一次听过,“单抓”或是“群抓”倒是天天见识。娜娜趁着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转到了火爆女身上时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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