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居然还是挂厅字招牌的大衙门招新警,真主耶稣上帝转**,我们有救了。

招聘很顺利,负责招聘的警官叫田启功,40多岁,面容清瘦,但身材如钢条,一看就像个练家子,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精光四射,跟小锥子似的,看谁谁脸红。看了我的简历,田警官基本上没问我什么,就示意同来的其他警官,这小子通过了。

妈妈桑,不会这么容易吧,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位天使大姐烙了这么大一馅饼砸到兄弟头上了呀。

可惜,当时的我光顾着狂喜,却没有想到,这一次招聘成功,我完全是等于自己吭哧瘪度的挖了个坑,还跟人显摆你看我挖的坑多美丽,然后象个傻b一样义无返顾的跳了进入,还美不滋儿的腆着脸说:来,埋我吧杀手房东俏房客!

要说这挂厅字牌的机关办事效率跟zaoxie似的,就一个字——快。第二天一大早,学生处的毛处长就咣咣凿我们宿舍的房门,让我赶紧到校长室去,说是田启功他们来提档案来了。于是,在一班睡眼惺忪的同寝哥们不无羡慕的注视下,我屁颠屁颠地跟着毛处长来到校长室,就见田启功一身警服,正襟危坐,旁边一也穿着警服的小青年正在翻看档案袋里的材料,估计是我的学籍档案之类的东西。而那个出现在我们视野里永远是威严、庄重的校长(其实那都是校长的自以为,您想啊,一个身高一米六的矮胖子,穿着右丹奴的西服里面却套着地摊买的圆领衫,再绷着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也象个二货),简直是有些卑微的陪着笑脸和田启功寒暄,倒是田启功明显的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的漫应着。只是看到我进入校长室后,才礼节性的和校长握握手,说:那我们就走了,有啥情况咱们电话联系吧。好好,校长一边起身送我们,一边故作亲热的拍拍我的肩膀:杨征同学,到了田处长那里好好干,别给母校丢脸啊。我一时有点蒙圈,一边抠着眼屎,一边纳闷:这是肿么个情况啊,啥意思,我这就算是田启功的人了?卧槽,这感觉怎么像是被俩不怀好意的人贩子倒买倒卖似的呢。不过,心理活动归心理活动,我脚下可不含糊,跟着田启功就往外走。这年头,tmd找份工作容易吗,想想那些挤在人才市场打扮光鲜手捧精装简历恨不能把下巴都笑脱臼的莘莘学子们,别说田启功是一警察,他就是青楼的ceo,爷都跟他走,只要管饭就成,大不了爷身奸数职呗。见我一脸老年痴呆的笑,田启功也哼哼一声冷笑:小子,有你哭的时候。

且说我狗颠屁股似的跟着田启功钻进了他的路虎,一直等在车里的司机回头问了一句:处长,咱们去哪儿?

去机场。田启功往后座一靠,闭上了眼睛,好像坐在他身边的我是空气。

书说简短,到了机场,早有人等在那里,给我们准备好了机票。这时,我才有点反过莫来(东北方言:醒过神),赶紧见缝插针的跟田启功说道:那个,田……处长,啊,是这样,您看,我这一大早就被您给带出来,我那手机啥的都落在宿舍里了,您看,是不是借我个手机,我跟爹妈打个电话,告诉一声我去哪儿是吧,要不家里人还以为我玩躲猫猫呢,嘿嘿嘿……可惜,田启功一点没diao我的幽默,只是冷冷的回答道:这些你不用操心,我们已经用公安厅的名义,给你家里发了信函,通知他们你已被招录为新警,估计他们这会儿正满世界显摆你这个有出息的儿子呢。我被田启功揶揄的有点脸红,却无话可说,确实,就我老爹那家里存不住隔夜粮的穷抖擞性格,田启功说得还真差不离。看来,就这一两天,他们已将我的祖宗三代都查了个底掉,奶奶个熊,这些家伙到底是啥背景啊,也太他妈狠了吧?

4个小时之后,田启功和我在千里之外的呼伦贝尔市降落了。

下了飞机,我们俩刚一出机场,旋即又钻进了一辆早已等候在此的4700越野车,然后沿着两边是草场的水泥路狂奔,沿途我影影绰绰的看到了陈巴尔虎旗欢迎您之类的广告牌,还有那蓝的瘆人的天,绿的让人boqi的草原,就是没看到骑着胭脂马、举着小马鞭、追着小伙打的蒙族小妞,心下不禁有些失落。车里没事干,昏昏欲睡之际,我倒想起宿舍的苏阿伦(这孙子纯纯的以东北爷们,却起了个南方人的名字,笑死人)给我们讲的一个故事,说是又一次,他爸爸和几个朋友一起开车去到呼伦贝尔去旅游,结果在草地上走散了。那大草原一望无边,甭说路标了,百八十里的地方,连个牧民都没有。他爸爸开着车,瞎摸糊眼的一通乱跑,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看到前面有一个蒙古包,嗬,把他爸爸乐得,赶紧摘挡熄火下车问路。他爸爸拽开蒙古包的门,里面挺黑,一时也看不清有没有人,就在他刚想喊一嗓子的时候,噌的从里面窜出一白花花的身影,没错,确实是白花花的身影,而且还拿着银质的酒壶酒杯——敢情包里当时正有一蒙族妞在裸睡,忽见得有远方的客人来了,遂按照蒙古人的礼节——朋友来了有好酒嘛,献酒来了。哎呀,他爸爸可开了眼了,酒还没喝呢,那吐沫咽的,跟吃果冻似的。不过,在讲到这里之后,苏阿伦死活不在往下讲了,弄得我们抓心挠肝的就想知道他爸爸喝完酒后有没有乱性啥的,可他光嘿嘿不搭茬,损透了。后来上网一查,在鄂伦春,达斡尔等少数民族地区,还真有家里来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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