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瓶吧,再少了我回去真的没法交待。”常雨泽已经想好了,既然李栓子暂时停产三宝丹,他就多“勒索”几瓶,先满足杨老等重要朋友的用药,等以后新药出来了,他再委托老莫购买,反正他这是一次xìng_jiāo易,以后再不会跟这个女人打交道,他自然不怕得罪这个女人以后会给他断药。不要说这个女人,即便李栓子在他面前他也敢“威胁”他,他们敢与老东西保持亲密关系,就得承担这个后果。

“十瓶?好吧,好吧,就这样说吧。你得保证这些照片一张也不能流出去,更不能让长春堂那个姓王的女人拿到。”张院长说着把那张照片抓起来,撕成碎片,扔进废纸篓里,“我医院里实在没有那么多,我看仓库里还够不够。”

她说着拨打一个电话,问对方一个叫李姐的女人还能不能拿出十瓶三宝丹,看来对方身份还不低,她说话的语气非常低调,简直是告求的意思。稍等片刻,对方来电说仓库还有药,还说要是现在取可能还够,要是再晚点就说不准了。

张院长挂了电话,让常雨泽在医院等候,她准备派人专程到仓库取药,听她说话的意思仓库不在医院里,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

常雨泽不想等待,打算直接去取药,他让张院长给他写个单据,他拿着单据直接取药。

张院长似乎也想早点打发常雨泽离开,就给他开了一张就诊单,上记仓库管理员李姐的电话,让他拿着单据自行到仓库取药。可是,听她说出仓库的地址时,常雨泽愣了一下,仓库竟然就在李栓子的老家里!

常雨泽没有犹豫,决定闯闯李栓子的老家。他离开张院长办公室,到医院收费处交齐十瓶三宝丹的药费,他不想白拿白要,这是他的工作底线。他拿着单据,问清李台村的具体路线,开车往李栓子老家赶去。

李台村在城郊,离开市区进入山区,沿线都是低矮的丘陵,路边栽植着稀稀疏疏的树木和灌木,落叶树木较多,青岛临海,湿气较重,加上冬天天冷,天色阴沉沉的,空气灰蒙蒙的,扑鼻而来的是阵阵怪味。

车行不远,前方两条路口,常雨泽不辩方向,选了一条看起来路势较平坦的路继续前行。可是前行几百米,感觉此路不对,路面越来越差,不象是正常通行的路面。常雨泽想调头回去,却发觉调头都有点困难,只有继续往前开,准备找段稍宽的路面调转车头。

转过一条陡弯,常雨泽找到一处稍宽的路面,立即调头回开。正在此时,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女孩子的尖叫声“救命啊,来人啊!”。他来不及调车,拉开车门跑出来,转过陡弯,看见前方不远他刚刚经过的小路上停着一辆黑色小车,后车门半开着,一个男人弯着腰,上半身都探进车里,他似乎在用力制服车里的女孩子,呼救声就是从车里发出来的。

“干什么的!”常雨泽大声呵斥,大步向前走去,他下意识摸了摸腰,才明白他不是来执行公务的,没有佩带武器。

那个男人听到喝斥声,立即停止侵犯动作,看到常雨泽真心管闲事,并且身高马大不易对服,就胆怯了,赶紧放开女孩子,开车调头离开。这个男人车技不错,很快就从狭窄山路调头,飞速驶离。

常雨泽没有往前追赶,人根本就追不上车,并且他一剧烈运动,胸口还有点不适应。

那个被侵犯的女孩子从车里逃出来后,立即向常雨泽跑过去,神态非常慌张,一直跑到常雨泽身前,她才扶着路边的石壁大哭起来。

这是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美少女,看起来至多二十来岁,身材约莫一米六多点,穿着黄色羽绒服,蓝色牛仔裤,黑色小皮靴,扎着长马尾,大眼睛,苹果脸蛋,隐隐两个小酒窝。她的羽绒服拉链拉开了,粉色的内衣从牛仔裤里扯出来,这定然是那个男人作的孽。

女孩子哭哭啼啼诉说缘由,她是青岛市卫校的学生,有事要到李台村的亲戚家,她在校外遇到一辆拉客的车,谈好价钱就搭车来了,当时没有考虑是黑出租。她并不熟悉进山的路,只顾戴着耳脉听音乐,没想到黑车司机把她拉到了这条僻静的小路上,抢走她的钱包和手机,又想侵犯她,她就奋力反抗。

常雨泽安慰这个女孩子,让她坐他的车,顺路把她送到李台村。他鼓励她出去就报案,那个女孩子慌张之下没有记得车牌号,常雨泽也没有看清,不过他不认为车牌号是真实的,这分明就是野出租。

常雨泽调转车头,驶上另一条山路,山路依然难行,最后还是顺利来到李台村。

刚到村口,女孩子提前下车,她已经恢复平静,拿湿巾擦去泪痕,恢复少女的可爱模样。她问常雨泽的名字和手机号,说以后她会感谢他,报答他。常雨泽笑了笑,回绝了,说助人危难是应该的。

这时候,天空开始飘落雪花,打在脸上,象细沙。

常雨泽到了村里,见人就打听李栓子大师的住处。李栓子是村里的名人,不乏外地人经常来找他求医问卦,但是这几年李栓子不再接待外人,许多人都是幕名而来败兴而回。

村里人把常雨泽引到李栓子家,希望他运气好,李栓子能接见他。李栓子的家在村旁,一处独院,背依低矮丘陵,占地约莫两三亩,深墙大院,墙头扯着铁丝网,包着铜钉的黑色大铁门,门前横着一条几尺深的小溪沟。

常雨泽拨通李姐的电话,说明来意。很快,大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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