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瑞泽是今天偶然的从这里路过顺便过来查看酒楼的情况的,却被窗外那莫耀眼的光华吸引了视线。

那个蹦蹦跳跳的像个活脱的兔子的女孩子,没有平时自己见到的世家女子的温润如兰,也没有那些千金小姐的娇柔做作,更家没有这几日自己见到的农家女子的豪放,只是有一种自己说不出来却又该死的吸引人的特质。

看着那个身影从角落里消失,司徒瑞泽还没有回过神来,却警觉一道侵袭性的视线对准了自己。

司徒瑞泽猛然一惊,怎么的自己看的这么入迷,连这么一道很有针对性的任务都没有发现。要是真有人对自己不利,那可真是要死了。

惊得司徒瑞泽出了一身的汗。

司徒瑞泽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好似一个黑洞一样的将人拉进去,不断地沉迷不断的堕落——

眼看司徒瑞泽眼神越来越迷离,就要陷入沉睡——

沉睡!

司徒瑞泽猛然惊醒,很是忌惮的看着那个男人,姑且说是男人吧。

一张很是平凡的脸孔,很是不起眼的角色,这一刻司徒瑞泽却不敢将他再当做一个简简单单的人。

旁边的王掌柜刚刚进来,要跟自家的东家汇报这几日的情况,就看见少爷正看着那个正对面的那个卖肉的,出神。

“王叔,那个男人是谁?”

司徒瑞泽听见脚步声就知道是王掌柜进来了,这是自己的专属包间,平日是不来的,只有每个季度来查账的时候会呆在这里。也只有王叔会不经禀报的进来。

王掌柜听见少爷的问话,虽然说是很惊讶,可这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忙恭敬的回道,“少爷,那个少年叫冷秦苍,和那个老头十几年前来到的镇子上,一直的在这里住着,就在他们铺子后面的两个巷子里,那个老头很是出名,因为他的馋嘴和泼皮。他们一直就在那里,没有挪过地方。”

“哦?”听见这话,司徒瑞泽低头想了想没有说什么。

冷秦苍是吗?

看着那个老头偷偷摸摸的将夏笑颜拿的小馆子打开看了又看,还用那个黑的都看不出颜色的手伸了进去,舀来吃,咂咂嘴,最后很是干脆的将那个罐子抱在怀里用衣服裹着,还左秋秋又看看,就怕被人发现了。

司徒瑞泽很是无语的看着那个老头,却也为那个女孩的这份心感到羡慕,在想想那个自己惹不起的男人,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王掌柜刚刚就知道少爷在看着那对奇怪的人,所以就一直的看着,现在发现那个老头拿的那个罐子很是熟悉。

记得上次那个林文渊就给了自己一个罐子,说是里面装的是好东西,给自己尝个鲜,是他家外甥女做的,叫什么豆腐乳。

当时就没有搭理,平日里的因着跟京城司徒家的关系来巴结自己的,送礼的东西不少的。

自己当时就把那个罐子随便的给了小儿了,让他自己放着。

现在看着自家少爷很是羡慕的眼神,虽然很是细微的,细微的要不是王掌柜是从小看着少爷长大的都不容易发现的。

自家少爷啊,没有随了老爷和太爷的意愿继承家里的事业,而是自己出门闯荡,一个不注意的竟然创造了个经商的大产业出来,以前少爷是家族的耻辱,现在谁还敢看不起少爷。

王掌柜心里欣慰着呢,边想着边出去拿了那个罐子,顺便还叫了几个少爷爱吃的菜上来。

王掌柜再次踏进这件屋子的时候,后面跟着几个很是稳妥的小二,叫他们都放下菜,就出去了。

王掌柜拿着那个罐子。

“这是什么?”

司徒瑞泽很是疑惑的问道。

“这是林氏酒楼的掌柜给的,说是他侄女做的叫豆腐乳,用来下饭很好吃。”王掌柜回答道。

“林氏酒楼?就是那个敢跟我谈条做豆腐干的那家?”司徒瑞泽想了想。

“是的,少爷。”王掌柜点头回答道。

“拿过来。”

“是。”

司徒瑞泽拿过那个罐子,将封起开,就闻到一股的发霉的味道。皱着眉头看着王掌柜,意思是给个解释呗。

王掌柜也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让自家尊贵的少爷闻到这种味道,真是该死,可有看着少爷不让扔掉的样子。只能将林文渊的原话复述给少爷,“林文渊说,这就是这种味道,虽然闻着不太好,可是吃着好极了,而且这中间还加了一位很是珍贵的调料,是别家没有的。”

司徒瑞泽看着有些胆战心惊的王掌柜,很是无奈啊。这又不是你的错,怎么懊恼的快要死掉了似得。

司徒瑞泽看了看罐子又皱了皱眉头,想要把它拿开却又被吸引住了。

最后终是忍不住拿了筷子夹了一小块的豆腐乳放在了嘴里,那个表情有一种明知是毒药自己却甘愿吃的苦大仇深。

在一边的王掌柜眼看着少爷想要吃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妙,可是人走到了跟前却依旧阻止不了。

看着司徒瑞泽脸上的表情由痛苦变得很是享受,王掌柜实在忍不住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这是。”司徒瑞泽一边享用自己的午餐,一边很是淡定的问道。

怎么了?爷啊,奴才快被你吓死了。

可看着在吃饱了饭就会脑袋不清明的,很是爱装萌的少爷,王掌柜真是什么苦只能往自己的心里咽啊。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

无论王掌柜在心里是怎么的诽谤他家少爷,司徒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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