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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长安的人都在传着一个很是惊人的消息。
“唉,你听过那个事儿了没?”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人偷偷的和身边的人说。
“怎么了?怎么了?”一边穿着青灰色粗布衣服的人压低了声音。
“不是说,大皇子府上,可是金屋藏娇呢!”
“什么?金屋藏娇?”青灰色粗布衣服的人惊讶的说道,“不是说大皇子对李家的秀情深意重吗?怎么又金屋藏娇了?”
不错,鹤俨即使在外面**无数,但是在处理的还算干净,并没有什么人在外面胡言乱语。
就是有那么一两个很是没眼色的,也会被鹤俨迅速的压了下去。
说起来,在外人的眼里,鹤俨还是一个不错的婚配对象,即使在鹤俨的府里也有不少的侍妾,但是,妾就是妾,在那些名门秀的眼里,没有正妻和侧妃,便是她们的机会。
“不会是……”那个青灰色衣服的人,脸上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你说,是不是,那个李家秀在**上……”
“嘘!!”那个粗布衣服的人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看着空无一人的小巷,那人在松了口气,转头开始教训起一边的人,“你也是胆子够大的啊,敢肖想皇子的女人。”
“嘿嘿,”那个青灰色粗布衣服的人摸着自己的头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那不是一时的口误吗?”连连认错,也很是谨慎的看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什么人之后,胆子大了些许。
不过,在转头的瞬间,那个青灰色粗布衣服的人睁大了自己的眸子,不等他发出些什么声音,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脖颈蜿蜒而下,低头看了看,哦,原来是自己的血啊……
这是他此生的最后一个想法。
将手中的刀摔了一下,黑衣人将手中的刀指向了另一个粗布衣服的人。
那个人早就被这人那狠辣的手法给惊了一下,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眼前居然有一个无头尸体站着。
若是那个人的意识留存的更久一点的话,就会发现,那是他的身体。
“你倒是利落。”另一个黑影落到了之前那个黑衣人的身边。
这二人的身材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若不是二人的声音有所差异,恐怕别人会将之认为同一个人。
后来的那个黑衣人的声音略微的跳脱些,而先前的那个黑衣人则很是冷硬。
跳脱的那个黑衣人凑上前去看了看,他的整个脸都被黑布遮掩住了,因此,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
“啧啧,你可是真够狠的。居然就这么大喇喇的放到了街上,明天可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就是要动静大些才好。”冷硬的语调,让原本还算是柔和的一个句子变得很是怪异,但是声音的主人却像是毫无所觉,仍旧用冷硬的调子说着温柔的话语。
跳脱声音的主人像是对这个声音很是习惯了,此时没有露出一点的惊讶。
“还是赶紧的吧,要是被那位知道了,啧啧啧。”语气里却是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
将死人带走,却把一地的鲜血留了下来,“毕竟要留给那些人一个线索嘛。”
果然,第二天,就传出了鹤俨为堵悠悠众口而杀人灭口的消息。
鹤俨在府里气的将案上的东西登陆扫了下去。
“去查!究竟是谁散播的消息!”
“是!”
跪在鹤俨身前的人领了命令时候就迅速的离开了。
开玩笑,大皇子生气的时候还敢在他的面前晃悠的,除了程宏之外,还是真的没有什么人敢。
很快,鹤俨的房里就只剩下了程宏一个人。
程宏缓缓的跪在了鹤俨的面前。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
“是该责罚你!”鹤俨将手中的砚台狠狠的砸在了程宏的头上。
只听沉闷的一声响起,程宏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在流淌的墨色的掩映下,看不清楚那些微的表情。
程宏的鲜血和着墨汁缓缓的向下流淌,看起来触目惊心。
鹤俨无意间看到程宏那般狼狈的样子,心里在一刹那也是有些震动的,但是很快,鹤俨就将那些微的不忍心抛诸脑后。
到底,还是自己的事情最重要。
“阿宏,我是信任你的。”鹤俨烦躁不堪的捏着自己的太阳穴,“但是你看看你最近做的那些事情!”
说着,将一摞的资料扔到了程宏的头上。
只是在最后的那一刻,鹤俨的手似乎是滑了一下,那一摞的纸张最后没有落到程宏的脸上,散落在程宏的周围。
程宏的手微微动了动,像是要去捡那些宣纸似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程宏最后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鹤俨的余光将程宏的动作看了一清二楚,在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程宏跟了鹤俨近乎十几年的时间,从最开始一个备受别人欺负的小侍卫到如今鹤俨最为信任的人。
对于程宏的忠心,鹤俨是信任的,但是杀手楼一事的失利,让鹤俨对程宏的信任渐渐开始动摇。
程宏的能力他很了解,上一次没能接手杀手楼,鹤俨还可以认为是楼灼此人的能力不行,但是这一次,程宏亲自前去,都没能将杀手楼拿下,鹤俨的心里不免有些动摇。
程宏的性子一向是如此,若是成功了,不会领赏依旧沉默的跟随在鹤俨的身边,只有鹤俨亲自赶人的时候,程宏才会离开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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