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父巧遇,将她救走,我我们四人在东麟江北水乡之中安定下来,义父早逝,我与小妹乌玛一起相依为命。”

从他言语之间,可知晓他与乌玛早已经发展出了超越兄妹的情感。

忽然无名眉宇一横,显出了无边的怒气来,“我与乌玛本已经私定了终身,我本想等她十六岁我们便成婚,只是没想到,那荆家狗皇帝南巡,看中了我的乌玛小妹,将她们强娶为宫妃。”

说到此处,无名双眼冒出了无名之火,气得浑身内力激荡,透出丝丝冷气。

“我当时也才十六岁,靠着义父教授我的武艺在镇上武官做武师,小妹与乌玛在镇上茶场采茶,我没有任何能力保护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抢走……”

无名挽额,眼中尽是痛苦之色,双眼泛红,朦胧着水汽,说起自己心爱的女子,他也不由得情伤泪落。

木优鱼也不由得情商,后来的事情木优鱼似乎也能猜到了,无名苦练武艺,努力地经营出了自己的事业,在多年之后冒险潜入皇宫之中,寻找乌玛与小妹。

可惜只得到了她们已死的消息,一个是难产而死,一个是病死,却留下了一双孩儿。

无名几乎是一眼便将七爷认了出来,那是乌玛为自己生的儿子!

从此,轩辕乘辙便不存在了,只有一个无名,隐姓埋名,倾尽平生所学将七爷教成如今模样。

七爷听完,眼中有泪花闪烁,忽然上前,一膝盖跪下,为无名行上大礼,情绪激昂无比。

“爹,孩儿不孝!孩儿不孝!”

其实七爷早已经猜到了,他与那老皇帝毫无感情,却对无名格外亲切,这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斩不断的!

无名将七爷扶起:“临宇,并非爹不肯相认,爹没脸见你,爹没用,护不住你娘,护不住你姨母。”

亲人相见,分外感人,七爷不禁落了泪来:“爹,孩儿从未怪你,若是无你,便没有孩儿的今天!”

无名不曾与七爷说起自己的身世,一方面是怕他自卑,知晓自己有一个如此无用的爹。

另一方面,无名想复仇,想狠狠地报复那狗皇帝,所以他努力地将自己亲生儿子推上皇位,这足够报复那狗皇帝了。

但报复不是主要的目的,七爷是无名的亲生儿子,他所做的一切,只是想他能够强大,不要重蹈当年自己的覆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他人抢走!

夫妻相认完毕,木优鱼不禁感动泪落——她和王八总算不是近亲结婚了!

七爷与无名相认,木优鱼也上前,随着七爷唤了一声:“爹!”

无名很高兴,铁血汉子,但眼圈也忍不住红了,他对木优鱼十分满意,她跟着七爷这些念头,也是跟着吃了不少苦头,若无她的帮助,七爷也不会这么快便将整个朝政把控住。

一家人认亲完毕,邀月挤眉弄眼地出来,道:“如今可算是好了,师傅与师兄父子相认,也是时候让那狗皇帝知道知道厉害了。”

邀月荆家的老皇帝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景阳侯世世代代为荆家马前卒,立下了不知道汗马功劳,可荆家畏惧景阳侯的权势地位,开始明里暗里地打压狐士一族。

纵然景阳侯自请离朝,交还了一切职权,但还是减不了荆家对景阳侯的猜忌,一心只想除去景阳侯一族。

邀月身上的毒,便就是那老皇帝命人下的!

现在那老皇帝毫无权势,几个得力的儿子五王前太子等都被七爷除去了,七爷把持朝政,兵权政权两手抓,那老皇帝也只有在宫中炼丹的份儿。

现在的老皇帝差不多是被软禁的状态。

他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了,干脆视线转移,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修仙炼丹之上,天天和几个术士谈经论道。

最近宫中丹房还来了个熟人,正是五王荆暮北。

他早被打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兵权都被七爷给夺了,曾经位高权重的五王,如今只是一个虚职而已。

他也知道自己着了如今的太子的道了,也曾想组织自己的最后势力趁机反扑一个,可万事俱备,他事前看了一眼黄历——今日不宜偷袭!

遂将人都给撤了,择日出战。

好不容易选了个好日子,最宜出战偷袭,谋朝篡位一篡一个准儿!

他连忙着急人马,准备夜袭宁王府,可惜出动到一半,忽然起了西北风,他登场面色大变,忙掐指一算。

事情有变!

连忙撤了回去。

五王推算一番,卦象显示自己大势已去,宁王乃是真龙之相,若是再触逆鳞,他的下场便就是死在刀兵之下!

若不反抗,还能安安微微地过上一辈子。

是飞蛾扑火,绚烂一死,还是默默地做个闲散王爷了此残生?

五王选择了后者,如今便在朝中户部领了个闲职跑着腿儿,领着亲王俸禄,再不想那夺位之事。

最近太子登基,他被调到了宫中,专门配老皇帝炼丹修仙,他乐得自在。

五王特别热衷于养生之道,每日调息打坐,辟谷养生,戒毒期间还从宁王那里学了套太极拳去。

听说是武当山上天墉城的紫胤真人所创,一天打几次,早晚白日飞升,肉身成圣。

“轰!”

一声巨响,丹房的房顶炸开了,整个丹房升起一阵烟雾,房屋将塌,从房中飞速跑出几个人影来,便就是老皇帝、五王和几个术士。

见那几个人皆是狼狈不堪,头发都被炸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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