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爷听了,满意的看着浩世子,道:“还是浩儿想的周到啊!”
接着叹气道:“我们的处境也是尴尬,如果不是那人不敢承认,我也有可能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浩世子听了,微笑着道:“父王何须遗憾,其实孩儿觉得,我们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不管谁坐上那个位置,我们都不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乐得自在,何必要去争那位置,怪累的。”
雍王爷听了,哈哈大笑道:“我竟然不如我儿想的开,当个逍遥王爷,活得潇洒自在,一点也不比那个位置上的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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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舒适的马车内,紫檀木的小几上,落着一件水绿色衣裙,衣摆绣满了白色的杜若花,旁边还搭着一件绣比翼鸟玫瑰色肚兜。一件乳白色亵裤随意丢在塌旁,上面正好散落着一支赤金芙蓉花镶蓝宝石步摇。
榻上女子眼波迷蒙,面带红晕,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侧躺在淡黄色羊毛软榻上。完美无暇,莹白如玉的身上,盖着一件半透明的鲛纱薄衫。
胸前的饱满正被一双大手把玩揉捏着,翘起的峰峦上,有着一根滚烫坚硬的铁杵来回摩挲。那铁杵越来越快,越来越热,胸前的大手也是越来越用力,一阵颤栗后,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
沈墨寒气喘着,在云梦兰耳边低声问道:“兰儿,还要多久才能让它体会一下那温暖紧致啊?”说完又顶了下她的翘臀。
云梦兰翻了个身,娇嗔道:“再过几天就可以了。”
沈墨寒看她面如桃花,红润有光泽,像熟透的蜜桃,等着人去采摘,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去。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再冲动一次,起身抱着她休息,等两人都平复后,才扶着她起来,帮她将衣服穿好。
等衣服穿好后,两人发现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两个人都不会盘头,看着云梦兰披散下来的青丝,竟是一筹莫展。
云梦兰手上握着那只金步摇,生气的瞪着沈墨寒道:“现在怎么办啊,我真没脸下车了。”她后悔死了,为什么对他总是心软。
沈墨寒也颇觉尴尬,不过很快就想到了办法,道:“没事,兰儿一会带上围帽下车,我让人用轿子把你直接抬回去,没人会看到的。”
云梦兰看着披散到胸前的青丝,瞪着他道:“只有这样了。”
这一世的发式她真不会弄,但是前世的她也是及腰长发,比现在短点而已。她从马车座下拿出一个小箱笼,取出篦子将头发梳好,按照前世的包包头,用一根簪子环绕着,直接挽了一个花苞,然后固定,再带上金步摇。拿出小靶镜看了看,觉得还看的过去,比直接披着头发好太多了。
沈墨寒看她弄的这个新发型,虽说简单,也算好看,但是就是觉得不伦不类的,不过比直接披着头发让人看到好多了。
等到了国公府,云梦兰带上围帽,沈墨寒叫了轿子把她抬进去,自己也改做小马车,一起回了沁竹院。回去后,两人洗漱收拾一番,一起吃了午饭,沈墨寒就去了兵马司。
云梦兰上午折腾的累了,午休时好好的睡了一觉。
沈墨寒回到兵马司,将兵马司的事情处理完后,叫了墨一几个说话。
沈墨寒道:“接着早上的说。”
之前宁王府被盗的事,沈墨寒一开始没有当成大事对待,也是想看下兵马司的实力,就让兵马司的人调查,直到最后抓住人,才引起他的注意,让国公府的暗卫专门去调查。
早上墨四汇报,没有找到的一箱东西,截至目前,京都和附近的所有典当行都没有发现,也就是还在那两个歹徒手里。而顺着河流两头追查,都没有任何人看到过踪迹。至于那条地道,就是从河边直通到宁王府内院后角门,暂时也没发现特殊。
也就是查了这么几天,什么线索都没有。越是这样,沈墨寒反而觉得事情越大。如果没有一定的能力,是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不留一丝痕迹将东西盗走,连国公府的暗卫都查不到任何线索。
墨四道:“属下按照那四人描述,画出两人画像,派人寻访,有人认出其中脸上带疤的男子,如果去掉疤痕有些像前朝禁军副统领安子山。”
沈墨寒道:“安子山,当年不是和他的妹妹安贵人,一起葬身火海了吗?”
墨四道:“属下询问了多个当年认识安子山之人,可以确定那人的确是安子山,他脸上的伤疤应该就是当年被大火烧伤的。”
沈墨寒敲着桌子,自然自语的思考着:“安子山,前朝禁军副统领,安贵人的哥哥,安贵人是前朝后宫唯一一个大火烧死的嫔妃。”
这么缕了一下,沈墨寒想到一种可能,皱眉道:“难道他身边那个戴面具的年轻男子是安贵人之子,前朝皇子?可是前朝宫廷记录,安贵人并没有生子。再说北齐建国已经二十一年了,高祖治国有方,百姓安居乐业,难道他们还想复国?”
吩咐道:“去查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四俯首道:“是。”转身几个眨眼就消失了。
沈墨寒对着墨一吩咐道:“去查查雍王府对今天的事是怎么处理的?还有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然后起身去兵部,他现在是正二品骁骑将军,在兵部挂职,没事还要去兵部点卯,看下北齐附近是否有战事要提前准备。
云梦兰午休好了后,起来准备练会字,可是上午的事弄的她还是有些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