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场撕比大战在所难免,我等还是再退些距离更好。”
“不错,被他们误杀了可就不好了。”
“不能离去,我不能走开,兴许能趁乱抢走五人之中一人的帽子,这样我也能做使节了。”
小人们心思诡异,可他们都选择退后,然后观望。让他们离开,那决计是不可能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谁走谁就是傻瓜。
富贵险中求。
哪有平白而来的好事。天上不会掉馅饼。
就在小人们目光灼灼,觑定五位使节与九头鳝、羊头鱼身的怪物时,砰的一声,天上还真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登时,尘烟迸起数百米高,咻咻咻,乱石飞舞,砸向小人们。很多小人都中招了,摔倒在地,于是他们骂骂咧咧,诅咒天上掉下来的人。
是的,从天而降的是人,而非死物。
而且来人不是使节,同样是小人,他身高却也是两尺,并没戴着帽子。
等到尘烟散去,众人终于能分辨出来人是谁了。九头鳝与笑三鲜也在凝视来人,“难道我们就那么招人喜欢?”
“恐怕不是,我们已经成了猎物,谁都想咬我们。”
绿善与笑三鲜都觉得事情越来越严重了,围观他们的土著只会更多,而且后来的都是强者。像是第六人,他没戴帽子,可没人敢小瞧他。
生死二使还未开口,反倒是胖使笑道:“原来是你,孤山童。”
“正是在下。”来人笑道,“我既然来了,你们就能离去了,非要与我动手?”孤山童傲慢道,他根本不把包括胖使在内的五位使节当回事。听其语气,好似随时都能击败他们。
白使与黑使异口同声道:“孤山童,你这叛徒,炼化了自己的帽子,你罪该万死!”
“帽子,他将自己的帽子炼化了?”
“什么啊,原来孤山童也是有帽子的。”
“应该说是曾经有帽子,现在没了。想不到他也当过使节,难怪胖使等人很忌惮他。”
“不,不对。没了帽子,他还算是使节吗,其他人不会追杀他吗,毕竟他开了先河,炼化了帽子。”
“这样一来,再没有人能抢走他的帽子,好聪明的孤山童。”
远处的小人们反而很敬佩孤山童,也觉得帽子戴在头上确实很危险,吃掉或者炼化了更安全,没有人能抢走。
“这下麻烦了,孤山童比之前的五位使节更可怕。”九头鳝暗道,“笑三鲜,我们为何那么倒霉,一进来就遇到了一群使节。”
“该来的总会来,想要在命运石之门里面生存下去,看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只是绿羊真人为何还不现身。他将我们带进来就完事了?”笑三鲜不解道。
在绿善与笑三鲜疑惑之际,孤山童却哈哈大笑,“什么帽子不帽子的,那种东西于我来说并无多少关系,哪怕没了,你们就敢动我?来来来,谁先来,动我一下试试看,我保证不还手。”
孤山童已经将话放出去了,可是在场的五位使节与远处的小人们,哪个敢出手,一个个如临深渊,他们都是知道孤山童凶名的,那可是狠人,连绿羊真人都不放在眼里的狠人。“胖子,你刚才说自己速度慢,很好,我其实速度也不快,我们来比试一下,谁更慢谁就是赢家。”
胖使的脸登时变得惨白,他勉强笑道:“怎么个输赢法。”
在白使与黑使之前,胖使只得回应孤山童,否则如何服众,如何成为三人之中的老大,带头大哥。
“你赢了,我的脑袋是你的,你割下来都没关系。”孤山童道。
“如果你赢了呢。”胖使问道。
“那更简单,我也摘下你的大脑袋。”孤山童道,“当然,你脑袋上的帽子也是我的。白使与黑使的亦然,你们是一伙的,感情深厚,应该生死与共,我会成全你们三人的。”
“你!”白使怒道。
“兄弟,消消气。”黑使道。
白使与黑使显然很不满,因为他们不想和胖使一起死掉。当然,大家一起享福没问题。
而这时,生死二使像是没事的人,冷眼相望,胖使与黑使、白使都死了最好,这样他们也少了竞争对手。
原来,在命运石之门里面,使节们也并非一团和气,也是争斗不停。据说,有的使节可不止戴着一个帽子,而是两个以上,甚至更多。
“看来胖使这下倒霉了。”帽子上写着“生”字的使节对同伴说道。
“谁让他惹上了孤山童,我还在怀疑孤山童炼化的帽子不止一个。”帽子上写着“死”字的使节冷笑道。
“你的怀疑是正确的,我也是这样想的。”生使轻声道,“孤山童绝对是那种说到就做到的人,胖使如果被他杀了,恐怕白黑二使也难逃一死,同样会被孤山童杀掉。”
“若能亲眼看到孤山童炼化三位使节的帽子,也不枉此行了。孤山童可比九头鳝与羊头鱼身的怪物有趣多了。”死使笑道,“朋友,我们的命运也是绑在一起的,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你的帽子被人摘去,我若杀不掉那人,会马上毁掉自己的帽子,并且随你赴黄泉。”生使笑道,“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背叛一说。”
生死二使可不像胖使与白黑二使,他们之间的感情超越了友情、基情与亲情。
“有好戏看了,胖使马上就要和孤山童撕比了。”
“不对,是胖使带着白黑二使去杀孤山童,他们三个死了哪一个,另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