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林泽伟准时出现在的北京机场。

“林总,这里!”来接机的人热情的向他挥手。

“老周,怎么是你来了?”林泽伟上前,热情的和他打招呼。老周是以前林泽伟创业时期的老员工,因为工作出色,被派到北京做先行的市场开发。

“一听是你要来,我早就坐不住了”老周接过行李车,推着走了出去。林泽伟跟在后面走出去上了车。

“还在找那个姑娘啊?”老周上了车才问道。自从修奕卿回斯坦福大学起,林泽伟每年都找各种理由出趟国,有几次出公差,还是他陪着林泽伟去的,他心里知道林泽伟一直很矛盾,想到对方对那个姑娘那种又想见又怕见的心情,这一扛就是好几年,真不知道是怎么扛过来的。

“嗯,这次光明正大的去见她!”林泽伟从下了飞机,就充满了期待,虽然暂时还没有奕卿的消息,但是他却打定了主意,找不到奕卿坚决不离开北京。“一定要找到她为止。”

老周和蔼的笑笑,他从林泽伟初创业起就跟在他身边了,对方是个很好的老板,一个靠脸吃饭的明星,能实打实的拉下脸来去谈客户,不论大小,来者不拒,完全没有明星的架子,而且很多事都亲力亲为,总之是个非常会做人,心地也很好的人。

“第一站先去这里吧!”林泽伟递给老周一张名片,指了指上面的地址说道。

老周不解的问“不用先去酒店吗?”

“不用,我的行李也不多……先去这家吧!”林泽伟果断的说道。

“好的!”老周得到指示,很快就把车开到了指定的地点。

等林泽伟找过去的时候,得到的答复却是林泽伟早就从秦凡那里知道的信息,林泽伟也不气馁,又去了第二家,可是,第二家的调查结果仍是如此,接着是第三家,第四家……直到最后一家,秦凡给介绍的最后这间调查公司在通州,是个独栋的房子,有些老旧,装修却很有风格,林泽伟安排老周在楼下等他,自己便沿着木质楼梯上到了三楼,这层的走廊很长,右手边的第三间上面写着调查公司的名字,林泽伟准备按门铃的手犹豫了一阵,说不失望是假的,这已经是秦凡口中很靠谱的几间调查社了,如果最后这间也没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还要怎么才能找到奕卿呢?

林泽伟犹豫的瞬间,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怎么站这么久不进来?”一个蓄着英式胡须的男人走出来友善的向他打着招呼。林泽伟抬头四周看了下,全都是装的比较隐蔽的安防设备,摇头苦笑了一下“你好,我是……”

话没说完,却被人打断“林泽伟嘛!一周前我们通过电话……进来吧!”

林泽伟笑笑,走了进去,原本有些低迷的期待,好像又有些许阳光照了进来。

“坐吧……喝水吗?”那人的性格很开朗,好笑的说道“我这里也只有水,喏……”说着递给林泽伟一瓶矿泉水,林泽伟接过水有点哭笑不得“那个……”

“你可以叫我陈克”陈克了然的说道。

“陈先生,我想问下我上周委托你帮我查的事,有结果了吗?”林泽伟试探的问道。

“在这里!”陈克拿出一个纸袋,递给他。

林泽伟迅速的走过去打开纸袋,倒出时面的东西,却发现不像别人那样,都是整齐的a4纸,而是一张一张的小纸条,不禁问道“这是?”

“这些小的,是她们家历年来的搬家记录,用过什么车,常常在哪里提取款……”陈克解释道。

“我想知道她现在的住址!”林泽伟急切的看着他。

“这个嘛,因为她母亲是做文物工作的,信息被政府保密起来了……”陈克刚说了一半,就见林泽伟的手泄气的垂了下去,却听他又说道“不过后面那些竖型的长条纸上写了他父亲近半年来的卡取卡存的交易记录,地址多在海淀区几间银行,而在另一个心理健康研究中心附近也有不少用卡记录,按照你香港朋友之前提供的信息,如果她的父亲是心理方面的工作者,那距这些银行最近的就是这间心理研究中心,而这间中心里面,有两名姓修的客座教授,一个53岁,以特殊工种已于三年前退休后,被返聘到这间中心,另一个是从大学里请来的,今年是55岁……我们能得到的信息就这么多,虽然不是十分确定,但你要找的人的父亲,应该十有八九是这两个人之一。”

“是吗?”陈克一直专注的解说,没注意从哪一句开始,林泽伟的手竟然激动的在发抖。

“那……要不要帮你约一下这两个人?”陈克试探的问道。

“要!要!……”林泽伟急忙答道,想了想又问道“我现在直接过去,不可以吗?”

陈克吹了个口哨“恐怕不行,北京的专家诊出了名的难约,更不要说这样出名的老教授,虽然心理科不是热门科室,但他们这些专门做研究的老学者都不轻易接待病患的,要不是你是我的客户,我还不爱费这个事……”陈克一提到医院就有些头疼的说道,说完想到什么,直愣愣的看着林泽伟问道“我去给你约的时候,应该说你是什么病?”

“……”林泽伟语结了一会“心病,病入膏盲的那种!”

“症状呢?”陈克也搞不清自己是在提问,还是在搞笑。

“相思病算哪种呢?”林泽伟眼神沉沉地看向他。

“知道了,就说你是臆想症……”陈克看着他的眼神,觉得自己给自己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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