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畅饮过后,凌阳推说累了,才被意犹未尽的金海标获准离开。
凌阳走后,金海标沉下脸来,吩咐身后的护卫道:“最近柳京正值多事之秋,形势变幻莫测,各路跳梁小丑纷纷溜出来四处蹦跶。你们给我好好查一查,那个女人究竟真的是像钱夕夕说的那样,在有心之人的幕后操控下可以接近我,还是只是钱夕夕为了诋毁河家而欺骗我的谎言。这件事马上去办,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凌阳从乌烟瘴气的巅峰之夜里走出来,寒风扑面,却觉得神清气爽。没想到今晚的任务完成得如此顺利,还成功结交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在以后的行动中,说不定能对自己起到很大的助力。
凌阳哼着小曲走出小区门口,果见自己的轿车就停在马路对面。因为距离凌阳约定的一个小时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倍,庵婧和小兔已经站在车子外面翘首以盼,大有望眼欲穿之势。
凌阳笑着把二女塞进后座里,缓缓发动了车子:“你们两个饿了没?要不咱们出去吃宵夜?”
小兔高兴得跳了起来,脑袋撞到车顶雪雪呼痛,才终于肯安静下来。庵婧红了脸颊:“我,我有点累,不想出去,咱们回家去吃好不好?”
凌阳知道庵婧还惦记着家里那一罐加了料的鸡汤,直接把车开回了李逸俊置办下的别院,停好车子直奔进卧室,三两下翻找出尚有余温的鸡汤,不由分说喝了个干干净净。
庵婧见凌阳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巴,说话越来越结巴:“主人,您怎,怎么,那个,凉……”
凌阳笑着在庵婧的脸上摸了一把:“你们两个的鬼心眼儿,当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吗?里面下了崔情药物对不对?没关系,就算你在里面下了断肠草,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毕竟这是庵婧亲手做的,我很喜欢。”
庵婧被凌阳看穿了小把戏,窘迫得手脚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小兔这时也冲了进来,嘴里叼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棒棒糖,在凌阳面前显摆道:“橘子和牛奶的,你吃要不要?”
凌阳一口咬过了小兔手里的棒棒糖,走出门外,叮嘱仆从们可以自行回去房间休息,这才关紧了房门,转身狞笑道:“你们不是很期待本少爷吃掉你们吗?大灰狼来啦,都给我乖乖的去床上等着!”
庵婧早就为此做好了准备,闻言反倒镇定下来,风情万种的抛给凌阳一个媚眼:“我和小兔先去洗个澡,主人您要不要来?”
卧室里连通着浴室,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泡澡盆,几乎和一个小型的浸水池没什么区别,足有四米见方,高档的象牙白瓷十分圆润,触感极佳。
庵婧在浴盆里兑好温水,打开两排浴霸,浴室里立刻雾气氤氲,如同仙境。
庵婧招呼一声水好了,早已准备好的凌阳便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一下子跳进浴盆里,不满的咕哝道:“哪来的这么多臭规矩,一天晚上接连洗两次澡,哥娇嫩的肌肤都被搓秃噜皮了。”
淡淡的水汽中,凌阳见庵婧和小兔已经卸下了全身所有的衣物,连一件小衣都没留,两句散发出青春光泽的娇娆身体,不用做出任何动作,就可以对任何男人造成致命的吸引。
凌阳知道这两个小家伙心里想些什么,感受到二女一前一后迈进了浴缸,四只光洁白腻的手臂,撩起温水轻轻揉上凌阳的后背,凌阳不由得舒服得呻吟了一声:“洗澡归洗澡,你们可不能对我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来,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谁想强行兼并哥的话,哥宁死也是不会从的。”
庵婧以为凌阳是在开玩笑,一只柔软的小手已经不安分起来。凌阳被庵婧大胆的举动吓得差点跳起来:“不是说好好洗澡的吗?别乱摸啊!”
庵婧见凌阳说得一本正经,表情明显怔忪起来:“主人,您,您真的不要我们姐妹伺候吗?”
凌阳郑重的点点头:“我刚才喝掉了那罐鸡汤,就是想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坐怀不乱的柳家下惠。你们已经如此命苦,如果哥在随意欺负你们的话,还能叫人吗?”
庵婧突然掩面哭泣道:“主人,我们以前服侍老祖宗的时候,的确做过不少羞人的事,不过那些事如果我们不去做的话,恐怕,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主人,您真的是嫌弃我们姐妹吗?”
凌阳最见不得女人哭,一时间头大无比:“我可以对着领袖的画像发誓,真的没有哪怕一点点嫌弃你们的意思。只是你们被我选定做了助手,我这个做领导的就不能以权谋私。我看重的是你们身上的能耐,而不是服侍男人的手段。在我的眼里,你和小兔两个人,跟任何天真烂漫的女孩子没有任何区别,都需要找到一个疼爱你的丈夫,细心呵护,一心一意只爱你一个人,过上幸福浪漫的生活。而不是跟在我的身边,每天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惨遭横死。”
凌阳用手掌捧起浴盆里的温水,任由晶莹的水珠在指缝间滴落:“而且我是一个多情而又滥情的人,你们做了我的女人,只能分到一点点少得可怜的爱情,为了我这样一颗小灌木,放弃了整片苍翠欲滴的大森林,这笔买卖做的,连我都为你们感到划不来。”
庵婧听出凌阳话里的真心关怀之意,抽泣声减轻了许多:“主人,我们从小在李家长大,受过的训练和做过的事情,已经不允许我们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本以为要在暗无天日的李家凄惨死去,没想到天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