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那里,滚出来!”
胡志远急忙扯起裤子,许是因为太过于紧张的缘故,在扯拉练时裤子可能还没穿好,结果卖力一扯!
“嘶……啊……”
胡志远某个极其重要的部位被拉链夹到了!
疼!
那种痛楚但凡只要是个男人都能够体会得到!
即便是女同志也能感受个七八成,毕竟看到胡志远那疼得额头爆出青筋都不难看出,那是一种怎样的痛楚。
就算这种痛楚足以让胡志远发出狼嚎一般的惨呼,但他仍旧强忍着,只是用拳头对着旁边的树干狠狠砸了几拳,算是转移了痛楚所带来的愤怒。
待胡志远把衣服穿好,又将副驾驶座车门甩上,那个躲在暗处偷笑的男人终于缓缓走了出来。
“你是谁?”
看到来人,胡志远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如果他晚走十几分钟,就能从孙铭宇的肖像画里看到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个子并不高,他的衣着和普通人差不多,但怪异的是,他的头上却盘着一个道士常用的发髻。
“胡公子先不用紧张,我们不是敌人,而且这一次我来找你,是准备给你送上一份大礼。”
“大礼?”胡志远冷冷一笑,言语十分狂傲,“我胡志远什么东西没有,难道会稀罕你的东西?”
“哼哼哼,我知道胡公子家境富裕,不缺东西,不过我认为你对这个东西一定很感兴趣。”
说着,男人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兽头铜牌,他将兽头铜牌擦后者胡志远径自扔了过去。
胡志远信手接过兽头铜牌,前后翻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正当他准备扔掉的时候,男人又开口了:“胡公子是不是很想一个人死呢?”
这话一出口,胡志远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男人继续笑道:“这个人叫李牧云。”
听到你的名字,胡志远笑了,他掂着手里的兽头铜牌,冷声笑道:“没想到你对我的调查还挺深的嘛,把你的真正来意说出来吧,别他么藏着、掖着,公子我听着不畅快。”
“是是。”男人微微颔首,他的笑容总是给人一种全身发毛的感觉,“我知道那个李牧云处处跟你做对,并且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获得了冼小姐的信任,使得你在冼小姐面前颜面扫地。而我呢,和这个李牧云也有些过节,现在我们算是站在同一条线上,我们都希望他死!”
胡志远冷冷一哼:“那狗东西是楚门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对付!”
的确,楚门是华夏一个极为特殊的部门,一般情况下,任何国家部门都无权干涉他们办事,唯一能够对他们进行约束、惩罚的,也只有楚门高层。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他陷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地!”
“说!”
男人笑了笑,道:“方法,我已经放在这兽头铜牌里了,等时机一道我自会通知你,在这之前还请胡公子把刀磨得锋利一些,到时候再对着李牧云抽筋扒皮!”
“阿嚏!”
坐在冼千凌车内的你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感冒了?”
冼千凌转头看向你,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之色。
“没事,可能是刚才海风吹的。”
你捏了捏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这种感觉来去无影,你也不知道根结在哪里,只能暗忖接下来办事要多加小心一些。
和刚来的时候相比,冼千凌开车的速度明显要慢很多,此时她正跟着一辆救护车,救护车是冼千凌刻意调过来的,张子峰和新来的孙铭宇在里面,当然躺着的,是聂颖的尸体。
之后,冼千凌让孙铭宇再一次打电话给聂颖名义上的家人确认,得到对方的肯定之后,冼千凌将聂颖的尸体归类成无人认领,直接放入医院的冷库里冰冻。
救护车驶入医院,最终停在了冷库外的空地上。
当救护车们被打开时,不远处忽然冲了一个人影过来,径自扑向了盖着白布的聂颖尸体!
“颖颖!颖颖啊!”
你和冼千凌还未下车,就看到杨开第一时间扑在了聂颖的身上,声泪俱下!
这绝对是你第一次见到杨开的真情流露,平常杨开所展现出来的都是活泼好动、开朗乐观的形象,但是现在,他早已哭成了泪人,情到深处,身体甚至因为过度激动而轻轻抽搐起来。
此时此刻,没有人上去劝阻,宗望岳、魏书贤等人则是慢慢走了过来,将杨开和聂颖围在其中。
“唉。”
你见状重重叹了一口气。
冼千凌没有想到杨开认识聂颖,见杨开哭成这样,她不由转头看向你,问道:“你刚才说要聂颖的尸体,难道是为了杨开?”
你轻轻点点头:“是的,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聂颖是杨开的初恋情人,杨开对她用情很深。”
冼千凌看了你一眼,又看向杨开,轻叹一声:“虽然从手续上说不通,不过,既然聂颖的家人都不在人世,她那所谓的监护人又不理会她,不如就让杨开带她回去吧。”
“那我替杨开谢谢你了。”
“不需要,我只是做了我应尽的职责而已。”说着,冼千凌转头看着,道,“不过,你得答应我,绝对不能你所知道的特殊方法,让聂颖以另外一种形态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这是违法的,而且即便是楚门的人,就我所知,楚门的内部对这一项也是严令禁止的,否则你将会受到极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