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要自己独立,自己学会生活,去磨砺,去锻炼,什么都要靠自己。”楚樱脑海里一遍遍回响着母亲送自己去军校之前说的话。

自己只能靠自己,自从那时候父亲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抛弃了母亲之后自己便明白没有人能靠得住,除了自己,只有自己是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

楚樱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屋子,等过了一会儿适应了黑暗才爬起来披上冬衣走到外面,没有办法,生活所迫,那时候母亲一天打三份工来养活自己和姐姐,自己也早早就懂事。

楚樱看着门口有几只小鸡在啄着门,母鸡则在菜地上找着什么,楚樱撒了点栗子粉在地上,因为天黑看的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撒了多少,自己不能倒下,不能一蹶不振,至少这些小鸡还需要自己照顾。

没了屋子有什么可怕,至少自己还活着,这已经是最大的恩赐,楚樱把松脂蜡烛点燃,慢慢走在路上,巡视了自己的麦地,看着远处的小树林,其实自己还是很富有的,不能因为失去了一些就全盘否认自己所拥有的。

就像小时候失去了父亲就无视母亲的爱一样,其实自己真的拥有很多,不过从未察觉,楚樱看着天上璀璨的星星,不知道母亲的风湿有没有严重,那是早年劳累落下的病根。

楚樱把小鸡和母鸡抓回棚子里的鸡窝中,再放了些栗子粉然后把门关上,楚樱不希望它们乱走到自己的陷阱中,这可是银钱买来的,还没有养大下蛋如果就那么被弄伤了太可惜。

楚樱深吸了几口气,用摔坏的半个陶罐烧了点水,泡了点栗子粉,等吃了人稍微暖和了些才进屋休息,躺在地上摸着那个银质的盖子,楚樱还不知道要不要直接去找白玉荷问一下。

这件事情没有自己原来想的那么简单,直到楚樱问了白雨荷村子里的人他们家最近有什么事才知道白玉荷可能真的对自己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前几日邻村的张富商看上了白家老大说是要娶去当三姨娘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没有下文了,如果真的嫁过去那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

“那张富商不过是有几个钱罢了,听说对姨娘都不是很好,主要正室生不出儿子才一个个娶姨娘的,白家那白王氏也是个狠心的,看她那几日高兴地样子,把白玉荷嫁出去她就真的一手遮天了。”

“白玉荷也是个可怜的,还好没有嫁过去,要不然和之前的三姨娘一样没过个半年就小产死了那多可惜啊,玉荷还不是很大,也不用这么急着嫁出去吧。”

楚樱只是静静的坐在旁边听着那些妇人讲着,但也是不太明白,这白玉荷要被娶然后又没有娶走应该和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也不应该是她做的。

楚樱回来的时候看见白玉荷背着柴往家走便跑上去拦住她,见她看着自己就掉头走知道中间一定有猫腻。

“白玉荷,你站住,你上次去我家干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警告你不要再靠近王大哥了。你走开,我还要回去做饭呢。”楚樱跟在白玉荷的身后追问着。

“那你可有落下什么东西?”

“我敲门看你不在就走了,怎么了?”楚樱见她步伐加快便跟在后面跑着。“你走了我家后来就着火了,是不是你干的?”

“我走了你家马上就着火了吗?不是半夜里烧起来的吗?不要诬陷我。”自家着火的事只有王家一家和自己知道,自己也嘱咐过王柰园不要与人讲,有什么人问起自己的情况就记住然后告诉自己。

“你怎么知道是半夜里起的火?”楚樱拉住白玉荷的手,死死的盯着她。

“是,我放的,怎样?你有什么证据吗?你说了谁会相信?而且你一个孩子,比人也只当你不小心烧着房子了,你就算说了是我做的也没有人相信的。火可不是我走了才有的,半夜里也不知道是谁去的,我可在家睡着觉没出门啊。”

楚樱还以为白玉荷会狡辩一下但是她居然这样爽快的承认了,“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樱看白玉荷一时语塞便步步紧逼追问着,“嫉妒,嫉妒你行了吧,谁让你和王大哥老是在一起,我早就看你不惯,之前也有找过你几次,就是没被烧死也算你命大。”白玉荷始终没有看楚樱的眼睛而是一直躲躲闪闪,说完便继续往家走去。

“只是因为嫉妒吗?那你也没必要让我丧命吧?你一村妇怎么会这么歹毒?”

“我,我就是歹毒了怎么了?就应该把你烧死,这样王大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楚樱看着白玉荷说的弱弱的,似乎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所说的。

楚樱没说什么便一直跟在后面和白玉荷回家,“你不要跟着我了,你是想半夜来我家放火吗?我家大黄可不是吃素的。”

果然还没有走到门口那门口的大黄狗就叫了起来,等白玉荷喊了几声它便不叫了。“该死的,你是在种树等着树长出来吗?不就让你砍个柴你还做出花来了还是怎么的?哟,这位小兄弟是?”楚樱见一面容姣好的妇人手拿筷子走了出来。

白玉荷轻声在楚樱耳边说:“你就算和我爹说,我爹也是不会相信的,你就不要白费心思了。”

“我路过,帮着白姐姐抬抬柴火。这就走。”

“那慢走啊,有空来家里吃饭啊。”楚樱刚还听着她恶狠狠地吼白玉荷现在看着自己就马上堆上笑脸真的不是个省油的灯。

果然楚樱走出后一会儿那妇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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