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天玑也没指着这混小子来玩什么游戏，厌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去跟店主人道个歉！如果人家不计较，这事就这么算了。”
“让我去道歉？！”肖玉律指着自己，不可思议地道。
这也太丢人了吧？！
“或者我去？！”素天玑一双带着寒霜的杏目已经瞪了过来！
“我……马上去！”肖玉律猛地一个激灵，总算想起她就算在这里排队，她也是素天玑啊！
肖玉律立马怂了！
……
方启此时在与沈青青讨论着暗黑官方小说出版的事情。
即便是现下流行的《武仙》，在偌大一个九华城里也才售出不过几千卷，因此沈青青打算第一批先定制一千卷，做少一些，质地做得精细一些。
印刷出版的事情，早已托付给了九华城最大的书店，东观书林。
不过从方启提到的封面设计，到排版印刷，再到出版，还得花上一些时间，两人在交流着一些细琐事情，倒是不甚着急。
而就在这时，方启一眼瞥见肖玉律又走了过来。
方启乐了：“还来？！”
方启刚刚准备呼叫系统有人闹事，结果只见到肖玉律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张脸憋得通红，过了好半响，才拉着一张胀成猪肝色的脸咬着牙喊道：“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心里那个恨哪……
方启奇道：“……这小子这是换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