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走出来,顿时觉得有些无助。

在这之前,我并没有来过帝都,再加上我那差劲的方向感,顿时有些失落。顺着指示牌走出了机场,跟司机师傅问了价格,顿时大跌眼镜。

虽然有些心疼打车费,可我还是老老实实的上了车,而后跟袁小浩的老师打电话,辗转了大半圈,跟着老师去了警局,终于见到了袁小浩。

彼时已经晚上九点,警员建议我找对方私下和解,可对于事情的始末,袁小浩却不愿多提一个字。

老师也很无奈,我则打听了被打同学所在医院,准备跟人道歉。

一个人在一座陌生城市的无助感,让我颇为无奈。

这会儿我的手机又响了,依然是一个陌生号码,不过显示所在地是北京。我虽有些疑惑,还是按下了接听。

对方说了一句话之后,我便愣住了。

因为打电话来的,是曾子谦。

朝阳区是街道上,我呆愣的站在马路边上,看着陌生的人和物,却听到了这么一个熟悉的声音。

“问你在哪里?”他见我没说话,又冒了这么一句。

我强作镇定,说:“关你什么事儿。”

“袁小浩也是我兄弟,你说这事儿关不关我的事儿?”曾子谦语气略有不满,听我不说话,就说:“我在他们学校门口,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我凭什么听他的?

“行,袁小洁我错了还不行吗?”曾子谦又开口了,说:“袁小浩的事情耽误不得,你跟我耍性子,难道还想连累自己的亲弟弟?”

我十分无奈,就说打车过去,而后曾子谦冒了一句:“行了,你跟我说个坐标,我过去。”

我吞吞吐吐描述了地点,曾子谦电话一直没挂,直到我的描述结束了,不远处的路口就有人跟我按喇叭,我抬头望过去,曾子谦就坐在车里。

见到我,他便立即下了车,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三月份的北京还有些凉意,他瞪了我一眼,而后冷冷的说:“上车!”

我心里有些犹豫,想到袁小浩,还是老老实实的跟了上去。车上还有个男人,趁着曾子谦从车上下来的功夫,已经换到了驾驶座上。

路上我两都没说话,进了警局,驾驶座上的男人则开始跟警员沟通,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是代理律师。

律师帮忙弄了些手续,一直忙活到晚上十一点,袁小浩才从里面出来。

这货真没良心,见到曾子谦比见了我还亲。

结束之后我们去了附近一家餐馆,点餐之后,曾子谦神色严肃,开始教训袁小浩。原本还在警局一言不发的他,在听我曾子谦的教训之后,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我之后,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被打的同学取向不正常,见袁小浩长得挺硬气,就在寝室里骚扰了他一段时间,袁小浩并不理会,直到这个男同学打听到他兼职的酒吧之后,天天去捧场,直到前天晚上袁小浩也喝多了,男同学趁着袁小浩睡着的功夫,想占他便宜。袁小浩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亲他的腿脚,思绪清醒,觉得对方侮辱他直男的霸气,直接给人揍的鼻青脸肿。

我终于明白他为何不肯跟我说这些话了,毕竟我们不是同性别。

曾子谦听他说完,就让他老老实实吃饭,明天一早去医院。

我琢磨着这事不好麻烦他,偏偏自己又没这个本事。曾子谦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三个房间,再也没跟我多说一句话。

旅途的奔波让我分外劳累,冲澡之后我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曾子谦果然带着袁小浩去了医院,被打的男同学头上还绑着纱布,嘴唇红肿。

“爸,就是他……就是他……”

男同学的爸爸一看就是暴发户类型,听到自己儿子叫唤了这么一句,立即露出怒色,可眼神落在曾子谦的身上时,明显一震。

“事情的原委想必你我都很清楚,我弟弟下手是重了点,但至少没断了他下半身的性福,这里是一点补偿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

暴发户最怕别人瞧不起,听了曾子谦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说:“你他妈是谁啊,以为老子缺钱?”

曾子谦瞥了他一眼,将一张支票推了过去,说:“钱,是我弟弟打人的医药费,给钱,也不代表我弟犯错,如果你想曝出自己儿子的性取向,没问题,我可以帮你。”

暴发户一听这句话就慌了,被打的同学瞥了一眼袁小浩,脸上惊恐。

“既然你们都不出声,我都当时答应了,我们没多长时间消耗,这是代理律师的电话,打给他就行。”

曾子谦说着话便递上了一张名片,而后转身便往病房门口走,见我和袁小浩还愣在原地,说:“还不走?”

问题解决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结束了。

回酒店之后我接到了梁文浩的电话,我们说了几句,并未提到北京之行。

袁小浩的事情解决了,我自然也在考虑如何表达谢意和返程的事儿,结果他们两人约了晚上去后海酒吧玩闹,非要拉上我。

我没答应,曾子谦却开口了:“小浩现在正是青春躁动期,带他去见见世面,免得以后闹出事情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当然是没有反对:“行,我请客。”

曾子谦笑而不语,我心底却很不痛快,好在是三个人同行,少了一些尴尬。

到这时,我都不知道曾子谦怎么就知道了袁小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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