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一旁安慰着王婶。

“我说,这些国民党兵就是坏!他们不仅杀了你们的山娃子,还打死了我的丈夫,你们放心!我黎修莲一定替你们报了这个仇!”黎修莲愤愤不平地说。

“喔,黎同志,你的丈夫也是被国民党杀害的?”李伯问道。

香梅把黎修莲丈夫被国民党杀害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述说了一遍,听得李伯、王婶两人唏嘘不已,连连说道:“真是苦命的孩子!”

王婶和香梅两人合力将洗好的被套拧干,然后,一起挂到竹竿上去晾晒,王婶粗糙的手碰到香梅的手时,不禁叫出声来:“好滑嫩的手啊!”说着,一把抓起香梅的手仔细瞧去,白皙而嫩滑,哪像是做家务活的人?王婶心疼地问:“在家没干过活吧?”香梅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王婶拍了拍香梅嫩滑的手背,“别干了!把手都洗坏了,大婶心疼呢,在家里,爸爸妈妈都舍不得让你干活吧?那大婶也舍不得。”

“大婶,我没事。”

“没事也不让你干了。”王大婶这回可真的不让香梅再洗衣服了,王大婶边拍打被面,边说道:“大婶这回算是想明白了,一个在家都不干活的千金大小姐,却跑到我们这个穷人家里来干活,国民党能做到吗?他们恨不得扒光我们老百姓身上的每层皮,只有你们**才能做得到,才把我们老百姓当亲人看,才会替我们老百姓做事。”

王大婶朝李伯喊道:“山娃他爸!看来我们为儿子报仇的机会来了,解放军一定会替我们儿子报这个仇的。”

“我看行!”李伯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两口子总算等到了这一天,迎来了亲人解放军,这回血海深仇总算有机会报了,这叫他怎么不激动呢?

“不是能行,而是一定能行!解放军一定会替山娃报这个仇的,不仅替你们家报仇,还要替黎修莲姐姐报仇,替千千万万个被土匪杀害的乡亲们报仇。我们这次来,就是干这个事的,不消灭土匪,我们是绝对不会走的,大婶请你放心!”香梅坚定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这就放心了。山娃他爸!你听见没有?”王婶激动得很。

“娃仔他妈!我听见了!覃同志、黎同志!以后,你们解放军有什么事情,比如讲,带路、运粮,甚至打土匪,你们就喊我,李伯我在所不辞!”

香梅见王婶死活不让她洗衣服了,便走到柴堆边,拿起斧头帮劈柴。王婶见状,正要前去制止,被李伯拦住了。王婶不解,李伯神秘地笑了笑,对着王婶耳边说:“随她去吧!”然后,各干各的。

香梅举起斧头,没抡几下,便觉得手臂酸麻,这比洗衣服累多了,不一会,手就不听使唤了。三人见状,偷偷地笑了起来。

正在香梅为难之际,郑拓、苏成两人走进院子。郑拓朝香梅方向努了努嘴,苏成见香梅为难的样子,便走上前,一把拿过斧头,说道:“女孩子家,能玩得了这个?还是洗衣服去吧!”

“去你的!你笑我干不了这个是吧?我偏不信这个邪!把斧头给我!”说着,不服气地要去抢苏成手里的斧头。

“行行行!你们女同志干得了。不过呢,我们男同志力气大点,干得快点,干得快点……”

听苏成这么说,香梅这才作罢。

郑拓一边帮着李伯干活,一边唠着家常。不一会的功夫,苏成面前那堆小山高的柴堆就全部劈完了,然后,苏成、香梅两人一起将柴火堆架于围墙边。

“看那两个娃仔,还真像一对,挺般配的。”王婶越看越喜欢,心想:我山娃要是在的话,能像这样找个媳妇,那该有多好啊!王婶眼里满是羡慕的目光。

“不要乱讲!人家那是同志,不是你说的那回事。”李伯说。

“去去去!娃他爸,你懂得什么?”王婶撩开李伯,走到一旁,不理他了。

郑拓、黎修莲看老两口为这事拌嘴,两人相视而笑。

“副分队长,队长叫你去他那里!”一名队员脑袋露在围墙外面,朝院子里面喊道。

“知道了,这就去!”郑拓拍拍手上的粉末,往身上一擦,说了一声:“大婶、大伯!你们辛苦,我有事先走。”

“你忙!你忙!有空过来啊……”大婶、大伯客气道。

郑拓不知道队长有什么急事,便匆匆离开了王婶家,直奔村长家。

按照计划,飞虎队以小组为单位,分散到附近几个村子里,为什么一分队所有人员在头羊村一呆就是好几日不走了呢?白建生对此是有考虑的。他觉得,部队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即使费尽口舌,不如村里乡亲们嘴里一句话,部队只要集中力量先攻下头羊村,在向周围村庄辐射开去,这样效果来得更快一些,这好比部队的集训队一样,先集中骨干,明确标准,统一动作,然后,将骨干派往各个单位抓落实,成效很快就出来了。

白建生觉得是时候向周围村庄派出人员了。

“今天召集你们几个开一个会,有重要事情商量。”白建生道。

村长家,饭桌旁,围坐着白建生、肖武、郑拓、薛强等人,村长莫明拿来几个碗,替在坐的每人面前倒了一碗水后说道:“你们有会,我就不打搅了。”说罢,转身要离开。

“村长!你别走!”白建生急忙伸手叫住他。

“你们解放军开会,我听了不合适。”莫明转身又要走,又被白建生拉住:“老莫,你别走!我们是一家人吧?我们有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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