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拉个巴子的!争个鸟嘛?都给老子闭嘴!你,你,你都有错,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谁那?都他妈的一样!大敌当前,说不定哪天命都没了,还在争什么争?老子不是叫你们加强戒备么?你们就这样做给老子看?”郭福指指香梅、修莲两人,冲着王云彪、戴业、陆有才几个人大骂道。

此时,寨门外传来激烈的枪声,一下子令寨子里的人慌乱起来,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共军开始进攻弄垌山了?郭福拔出手枪,神情有些紧张,正要命令部队准备抵抗,郭连听了一会,镇定地说道:“慌什么?”

“叔!共军开始进攻了,我们是不是……”郭福说着,晃了晃手中的枪,朝寨子外面摆了摆头,意思是说,赶快组织抵抗。

郭连瞪了郭福一眼,心里骂道:都是些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嘴上却说:“赶快叫我们的人都停了,别要白白浪费子弹!”众人迷惑不解:共军都打过来了,还要停火,要投降么?郭福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叔叔的决定从来就不会错,于是,他赶紧下令停止射击,弄垌山又恢复了平静。

“看我干啥?”郭连见众人正瞪着迷惑的眼睛望着自己,知道他们还没明白过来,便说道:“听见没有?外面枪声停了,哪来的共军进攻?要是共军进攻,他们会因为我们不打了而停止进攻吗?”这个众人当然明白,要是我们不打,光是共军在打,他们现在已经成了共军的俘虏了。问题不在这,问题在,郭长官是怎么知道这不是共军的主力,他又没有出去看过?是神人吗?就和大家一样站在这里,就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就不知道?

就在众人还是没弄明白之际,一个女人的笑声响了起来。

“我讲你们这些土匪,也真是够傻的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看来,那么多人,只有你们那个叫什么什么郭长官的,还有那么点点脑袋,其他人嘛就不好说了……”香梅停顿一下,卖了个关子,其他人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身上,听听她说些啥,我们都不能弄明白的事,这共军女妹仔能知道个啥?郭连也很感兴趣地等着香梅往下说。

“其实道理很简单嘛,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就没弄懂呢?告诉你们好了,如果真是我们解放军全面进攻你们弄垌山的话,还要派人前来救我们两个吗?这叫: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直接攻进来人不就得救了?郭长官!我说得对不对?”香梅说完,望着他笑,那笑仿佛在说,看看**一个弱女子,都比你们这些土匪大老爷们强吧,还和**斗什么斗?这样下去,你们迟早得死翘翘!

郭连明白香梅心里想什么,他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了一声:“都折腾一夜了,回去睡觉吧!”说完,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自个儿走了。

“叔……”郭福举起手欲言又止。

“旅座!干脆把这两个女人杀掉得了,免得她们再跑?”王云彪不服气地说道。

“杀你个鸟!把她们押下去看好了,再有闪失,老子拿你们是问!加强警戒,其他的都撤了!”交待完毕,郭福赶紧追郭连,扔下一群疲惫不堪的手下在那里。

回到头羊村之后,肖武、苏成主动找到白建生,要求组织上给予处分。苏成首先说:“队长!是我先擅自行动的,没带好头,把地方无组织、无纪律那一套带到部队上来,给部队抹黑,你处分我吧!我什么处分都愿意接受。”

白建生反问道:“你带的头?”指指肖武,“你是说带他吗?他可是你的领导分队长哩?谁带谁呀?”白建生意思是说,你苏成不过是分队里的一名战士,而肖武是分队长,你一个战士能带得了分队长吗?说苏成意思是在说肖武,作为一名领导自己都没做好,当然,你的兵也是这个样!

肖武听出弦外之音,低着头不做声。

“不不不……队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苏成看了分队长一眼,他是想把这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白建生严肃地说:“小苏啊!不要以为地方的同志就不讲组织,不讲纪律,市委韦书记曾经跟我讲,他们在干地下党工作的时候,组织和纪律是他们生命的基石,没有了组织纪律,革命就会受到损失,甚至是致命的,我们有多少血的教训啊!你们莫专员也说过,没有组织纪律,你们游击总队也不会发展、壮大,更不会取得今天的胜利。”

“队长!我错了,你就处分我吧!”苏成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诚恳地请求道。

“什么处分你都愿意?”苏成点点头,“好!那我就把你开除出飞虎队,回你县大队去吧!”苏成听白建生这么一说,急了,说道:“队长!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都可以,当然可以是这个意思。”白建生故意激他。

“我是说,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可以把我关禁闭思过都可以,就是不能让我离开飞虎队!”

“我白建生又不是什么国民党军阀,我打你,骂你干什么?按规定开除你,我还是有权做到的。”白建生仍然板着个脸不依不挠。

苏成无奈,只好求助分队长肖武,扯了扯肖武的衣袖,意思是说,看在刚才我为你开脱顶过的份上,你也得帮我说说话吧?

肖武本来是想先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的,没想到这毛小子抢先了一步,把问题全揽到自己身上,给自己惹来了麻烦。肖武当然不可能看着不管的,他急忙对白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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