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妹点点头,说:“家里人当然担心了,然而,‘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作为一名新中国的年轻人,有责任站出来,为稳定社会,尽一份力量,为建设国家,做一份贡献。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说得很好!这才叫有志向的年轻一代!”李玲肯定地说。

“谁说女子不如男?看看咱们身边的女英雄!男同胞们!你们要好好表现喔!多抓几个土匪,否则,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可要脸红了,你们说,我玉妹说得对不对呀?”玉妹站起身,借机开展宣传,激励同志们奋勇剿匪。

“韦玉妹同志说得不错!咱们在座的男同志如果不能奋勇当先,多抓几个土匪,那咱们男同志的脸就没地方搁了,男同胞们,有没有信心首先抓住那个号称什么什么桂系师爷的覃江啊?”女同志要跟男同志“叫板”,这下连副分队长方雄也坐不住了,急忙站起身“应战”。

“有信心!有信心!抓覃江!抓覃江!”男同胞们高声应战。

李玲见同志们剿匪热情高涨,站起身,振臂说道:“好!那咱们就来个‘军事大比武’,看谁先抓住覃江,再论谁是英雄如何?”

“好哇!”

“抓覃江!”

“抓覃江!”

同志们振臂高呼,群情激昂。

山坡上,篝火熊熊,人影卓卓,笑语连连。山坡下,早已惊动了村子里的一些人,他们或隐藏于暗处,偷窥山上的一切,,或琢磨着这些带枪的人的来意,对村民是否有害?

地主张世保带着两个家丁,偷偷摸到离山坡不远的地方,在黑暗之中观察了好一阵子,才回到家中,刚掩上门,地主婆刘大蓝便迎上前,问道:“看清楚了吗?是**还是国民党?”

“看清了,是解放军!”

“什么?解放军?坏了坏了!这些人一定是冲着我舅舅覃江来的!”刘大蓝惊慌地说道。

“怎么可能?解放军又不知道舅舅已经回到老家了,他的行踪连我们都不知道,不要说村民了,这周围的人都不清楚舅舅的情况,解放军怎么会知道哩?”

“你是个猪脑袋嘛?你不想想,解放军来我们这个鬼地方,不是为了抓土匪,难道说我们这开离桂林近,来这开游山玩水的?”

张世保觉得有这种可能。要想在芭蕉弄那么大个地方,抓住覃江,就山上那点人,恐怕做不到,不是来游山玩水,又是来干什么?

“你这个老鬼点什么头?猪嘛?可能来旅游的咩?解放军既然是来剿匪的,我们芭蕉弄哪个是土匪?除了我舅舅还有哪个嘛?”

张世保又点点头,说:“老婆说的极是!除了覃江没得第二个人了,就凭你舅舅那个‘桂系师爷’的名气,**不抓他,还要抓哪个?”

刘大蓝拍了张世保脑门上一巴掌:“你说什么?覃江是老子的舅舅也,你竟敢向着外人说话?看我敲你脑壳!赶快派人刻通知我舅舅,叫他做好准备,莫要被解放军抓了。”

“是!老婆!不过,我刻哪开找他嘛?我又不懂得他躲在哪开?”

“连你这个蠢猪也能找得到我舅舅,那我舅舅就死定了,你不懂得把解放军来的消息通知给上山村的人嘛?他们自然会把消息传给我舅舅的。”

“说的有道理!老子这就喊人刻办,二头!莫睡觉了!马上刻上山村通知那里的人,就说解放军有二、三十人已经进到芭蕉弄了,其他不用说,听明白了没有?”

“是!老爷!”那个叫“二头”的家丁眼见这一晚不得睡觉,拿了件御寒的衣服,不情愿地出了门,直奔上山村。

就在离地主家青砖瓦房不远的一间破烂土屋里,住着两位老人,老婆婆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老爷爷回家。之前,外面有动静,老爷爷不放心,出门打听消息去了。过了好一阵子,老爷爷总算回到家,老婆婆急忙问:“外面黑麻麻的,这个时候还会出什么事?”老爷爷答:“村头山上来了一帮人,远远地看没清楚是什么人,有说有笑的还拿着枪,估计是强盗或者是土匪。”

“强盗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是有区别的啰。强盗就是不管什么人,什么都抢,什么都杀;土匪,说的是当今的土匪,指的是国民党的土匪和当地的土匪,他们靠抢老百姓东西才能活命的。”

“为什么不抢地主老财的,难道是他们家养的不成?”

“老太婆!这回说对啰,可以更子说是他们养的,没用他们来抢,自己就会偷偷把东西送上刻了,土匪哩,背后替地主老财撑腰,专门欺负我们老百姓。”

“更子的呀?看来土匪、强盗,对老百姓来说,都是一样的坏,我得赶紧把我们那点粮食藏起来的好,要不然,被抢刻,那就没有饭吃了。”说着,老婆婆急忙将自己剩下不多的粮食,找地方藏,可是,在家徒四壁的屋子里,转悠了好久,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安全。

老爷爷叹了口气,无奈地指指床下说:“就床下吧!能躲就躲,躲没过也没得办法,听天由命吧。”

藏好粮食,两位老人赶紧吹灭煤油灯,上床睡下,一夜担心害怕,没敢合眼。

当清晨的鸟儿“啾啾”唱着起床的歌,村里的公鸡“一唱天下白”的时候,人们从沉睡中醒来。随着阵阵犬吠,人们终于想起昨晚的一切,神经便再次绷紧,新的一天,是祸是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村里的人们早已被土匪搅得心灵麻木,任人宰割,有些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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