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苏成只要把捂在冯玉才嘴巴上的手一松,冯玉才一定会脱口而出:“队长!都是自己人!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或者“队长、林义!你们抓错人了,我是冯玉才呀!”只要冯玉才把这些话说出口,在场的莫同和他的手下,立刻就会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打起来是小事,白建生继续回落山坳做内应的计划就会彻底泡汤了。如此一来,只要郭连死死守住一线天和刀削岩,剿匪部队拿他也没辙,要在短期内消灭郭连匪帮的计划将不可能实现,耽误剿匪进程,后果很严重。

“莫师长,看看gong军小子,被抓了还不服气,支支吾吾不知道要说什么?”白建生对莫同说。

“小子!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个是我们特遣队的冷队长,这个是救**的莫师长,在他们面前,说话放老实点,要不然就崩了你!”覃永生上前,故意用枪顶了冯玉才两下,冯玉才总算明白过来,眨眨眼,不再支支吾吾。

“先把他的嘴,用毛巾堵上,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说。”莫同望了二分队驻地一眼,担心离解放军太近,一旦被发现,很难逃脱,因此这样说。

白建生挥挥手,众人押着冯玉才,向落山坳方向退去,直到他们认为安全了才停下脚步。

“就在这里审吧,简单了解一下情况,我等也好下一步行动。”白建生道。

“冷兄不如直接将此人押回落山坳,交由团座处置,不好么?”莫同觉得,既然抓到舌头,还在外面呆什么?最好是回了落山坳。

“莫兄,先问问再说。万一这小子打死都不说怎么办?或者是说不出什么名堂,我等岂不是白跑一趟?完不成郭长官的差事,小弟我可担待不起哟?”白建生小声对莫同说。

莫同想想也是。万一问不出个所以然,他们这帮人还得继续侦察下去,回不刻的。“还是冷兄细致,该审!该审!冷兄请!”

白建生走近冯玉才:“老子知道你们解放军个个嘴巴硬得很,都是些硬汉。不过,老子还是劝你,跟我们合作,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要不然,呵呵,老子也不打你,也不骂你,老子找个机会,故意放了你,让你的同志相信你已经叛变,你知道**对待叛徒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身败名裂,对一个,比死还难受。所以,人不怕死很容易,活着才难啊!你考虑考虑吧?老子希望你识时务者为俊杰,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我保证给你一条活路。”白建生眼睛盯着冯玉才,点着头,“慢慢说,你们的番号,多少人,来干什么,大部队在哪里,有多远,什么时候进攻……一一道来!”白建生拔下冯玉才嘴里的毛巾,等着他说。

“你们真的放了我,给我一条活路?”冯玉才迟疑道。

“当然!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要你这个g党的小兵也没什么用,我和这位莫师长向你保证,不仅放了你,还不会声张,让你找个借口,回到你的部队去,还当你的解放军,对你来说,一点损失都没有,你看如何?”

“又不用死,又不用当叛徒,又能保住解放军的名号,一点损失都没有嘛,好事,天下哪里找?兄弟你就依了吧?要不然,等到进了落山坳,酷刑之下,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你自己看着办吧?”莫同补充道。

冯玉才假装考虑了一下,一咬牙,说道:“好吧!只要你们让咱回去继续当解放军,答应替咱保密,咱就说,反正咱不想当土匪,也不想当叛徒,咱就想当解放军。”

“没问题!我们两人是这里最大的官,保证说话算数,你说吧!”莫同拍着胸脯保证道。

冯玉才说,他们是解放军飞虎队的,人数七、八十人,装备良好,军事素质高,是来打头阵的,后面很快就有猛虎团的大部队过来。

冯玉才的话,令莫同吃惊不小:“什么?又是飞虎队和猛虎团!这可是我等的‘老冤家’呀!四十八弄一战,团座到现在还念念不忘,伤痛至极,得赶快报告团座早做应对才是!”莫同觉得自己根本不是飞虎队的对手,还是赶紧回落山坳为好,便有了退意。

“飞虎队是啥玩意?很牛叉吗?你们怕,老子不怕,这小子不就是飞虎队的吗?还不是被我们抓来了吗?老子打他个球的!”肖武、苏成、林义、覃永生假装摩拳擦掌的,打算要和飞虎队大干一场,比个高低。

莫同见状,急忙说道:“我知道各位不怕死,有些本事,不过,这个飞虎队太厉害了,我们碰不得,我们这点人去惹他们是要吃大亏的,这事从长计议,先回落山坳再说。”莫同劝道。

白建生一本正经地说:“莫兄见过?飞虎队真的厉害么?”

“真的厉害!虽然老子没有亲自会过他们,但是听团座讲,厉害得不得了,尤其是那个飞虎队的队长白建生,更了不得,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们,先回落山坳再说。”莫同道。

“好吧,既然这么厉害,还是少惹为妙。”白建生装作心虚的样子,附和道,“gong军这小子怎么处置?”

“放啊!我等堂堂guo军军官,又不是土匪,说话算话,放人!”莫同拍着胸脯,一副讲话算话的样子。

白建生走到冯玉才身边,一边帮他解开绳子,一边说道:“guo军跟你们j军一样,讲话也是算数的,说放你就放你,决不食言,你走吧!”白建生在解开绳子的时候,将一样东西,塞进了冯玉才手心里。此时,冯玉才终于读懂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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