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潇淡淡一笑,然后手指自那温滑的脸颊上退离开,冷冷的看着云初,“娶你,不,我要折磨你,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得让你亲眼见到景元桀的死在你面前。”

云初心房一缩,“你到底想做什么?”

“景元桀不是已经叫停战了吗,那你觉得他在筹谋什么呢,云初,以你这么聪明的脑袋,会想不明白吗?”奉潇一字一句,都好像有云初的耳边低语,极深极亮极黑的眼眸好像要让人轮入一片地狱。

云初却想到什么,心,再度紧紧一缩,硬挺着力气开口,“你,你想”

“他不是要来救你吗,那就让他来南延好了,到时,天下都会知道,大晋太子好战不停,为了一统天下,竟然杀进南延,连这个早不闻双方交战,安国度日的小国都不放过,又或者说,是大晋太子心胸狭窄,只因为,曾经南延与南齐联合发过国告,统一阵线,就瑕疵必报要杀了南延,国君。”奉潇一字一句,却听得云初的心一点一点揪起,“你”

“放心吧。”奉潇突然很温柔的叹口气,“我会让你看到他的尸首的。”

奉潇话落,起身,对着身后点了点手指,瞬间,暗处上来两名宫娥,将云初扶了起来,而这时,云初的脑袋已经晕沉至极,焦灼,担忧却还是直接晕了过去。

而云初一闭眼,庭殿外,这个黑夜,注定不平静。

几个时辰后,一辆马车被前后簇拥着,看守着,极其平缓的走着,走着,走着。

适当的颠簸,应当是更有助于入睡。

可是,云初醒了。

眼睛一睁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个熟悉的身影。

云初轻轻咧嘴一笑,“这个时候能看到你们,真好。”尤其是落向季舒轩时,云初的心,更是明显一安。

季舒轩面上也露出放松的表情,与一旁的班茵对视一眼,却有些苦涩,“不过,好,也不好,你可知我们现在要去向哪里?”

云初抬手抚了抚肚子,轻轻坐直起身,“看你们这模样,我们显然是还在奉潇手里的”说话间,云初一把撩开帘幕,看向外面的月色,就着月色看向前方几乎已经笼罩得没了影儿的南延巍巍城门,“我们已经出了南延国境,此下是去南齐?”

“你倒是猜得到。”一旁班茵,淡淡的,也揪起另一边的窗帷,看向外面,目光空洞又惆怅,“如今大晋太子已经攻向南延了,如果奉潇一切都算准了,南延国君一死,到时,大晋将会隐入众矢之的,百姓口伐,远比权欲之压更厉害,届时,就算你和北拓交好,让那才登基的小皇帝帮你,可是,兵,也压不了悠悠众口。”

“是啊,得道我助,失道寡助,亘古不变的道理。”云初由班茵扶起来靠着车壁,方才轻悠悠的开口。

一旁季舒轩把了把云初的脉,这才松口气,“只是内力耗尽,身体虚软,只要你醒了,便没什么事,剩下的,只是需要时间。”

“奉潇并不会给我们这个时间。”云初说。

一句话,三人沉默。

班茵几次欲言又止,终还是闭上了嘴。

云初看着班茵,像是明白她想说什么似的,面上不仅没有担忧之意,反而有笑意淡淡浮在面上,“放心吧,眼下,我们自身难保,纵然担心也无用,与其担心,不如,相信他,我相信他,相信他,不管奉潇设下何等陷进,他都一定能看透。”云初星眸闪耀。

是的,她相信他,此下,也只能相信他。

话声轻落,马车静寂,班茵放下一帘幕,不再说话,季舒轩眸光轻轻闪了闪,亦没说话。

当然,没安静多久,马车骤停,帘幕被一只手臂毫不客气的拉开,“国师吩咐了,三个分开。”

伴随着一句话,云初几乎没来得及说话,季舒轩和班茵便被人给扶下去了。

“这下,终是受制于人了。”季舒轩微笑,离开之前却是在安慰云初。

班茵却是唇瓣动了动,终是没说什么。

云初也无能为力,只是眸光一扫这不下千人的护送队伍,眉心紧锁,尤其是在看到最之前,高坐马身,一袭黑衣冷峻却夺魄戾色的奉潇的背影,直接放下了帘幕。

宽大的马车里,瞬间便只有一个人,云初发了一下呆,很明显,南延国师将季舒轩和班茵制住了,她方才没有感觉到二人身上一丝内力流动的。

而马车外,里三层,外一层,他们被看守的严严实实。

景元桀,我相信你,所以,我不担心,我,一点都不担心。

云初闭了闭眼,浑身都虚软得厉害,她现在,是真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对着马车外唤了唤,“有水吗?”

很快,一杯水给递了进来。

云初接过,直接仰头就喝。

“你也不怕本座在里面下毒。”奉潇的声音传了进来。

云初淡笑,“你还没开始折磨我,可不会舍得我死了。”

云初话刚落,帘幕一撩,奉潇便钻进了马车,挨着云初并肩坐下,墨发黑眸,透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温柔。

云初眸光暗了暗,往旁边挪了挪,可是胳膊却猛的被奉潇一拽,然后,直接压在了身下,二话不说,头,直接俯下。

云初竟也没挣扎,只是,在奉潇的唇瓣就要靠近自己时,冷声开口,“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

如此清晰的字眼。

如此清冷无情的话,如一盆凉水将奉潇体内的火浇得沁心凉透,之前那池塘月色,那雪肤软肌,那丝滑如断的画面都


状态提示:大结局 一--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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