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假设被推翻，韩桃花只能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同时，听到叶楠的话，林晓漓咬着唇，一张脸惨白的抬起头来，正对上了那双分不清喜怒情绪的眼瞳。
她紧紧地握着小沐沐的手，只觉得双腿发软。
五年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香火堂”。那天她紧张地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今天，再次见到，他的脸近在咫尺。
这个男人，时隔五年，仍旧如此出色。
岁月是眷恋他的，没有在他的脸上染上一点点的风霜痕迹，他一如五年前那样的俊美。
俊美的不似人间。
那双眼，如今不带任何情感，可是五年前的那夜，她清楚的看到这双眼内的哀伤与不舍。
五年后，他和她一样，无法收起自己的锋芒，无法拔去身上的长刺。
只要遇到对方，就不停地相互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