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东西,眼神慈爱的看着景弈。

景弈面不改色的接过,勾起唇角道:“知道了,多谢伯母。”

“哎,多好的孩子啊。”戴母感叹了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拿着那包补品回到车里,景弈眯起狭长的丹凤眼,揉了揉唇角那快僵硬的面部肌肉,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叹道:“我觉得保持面瘫脸是一个对的决定。”

抽了抽嘴角,戴天伦知道自己这个世界的母亲,那股热情劲让人有些吃不消,但是让景弈这么宠辱不惊的人说出这种话,有些让戴天伦惊讶了。

景弈在戴家住了三天,而在这三天里,整日纠缠景弈的张宁昂也没有出现,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景弈刚一回去,就被张宁昂的弟弟张宁远找上了门。

“景弈哥,我哥没跟你在一块啊。”张宁远有些惊讶的看着客厅坐着的另一个人,神情有些焦急起来:“他消失了三天,你也离开了三天,我们都以为你们两个人在一块呢。”

闻言,景弈眯起狭长的丹凤眼,想起那天齐越的神情,他看向张宁远的眼神有些探究,淡淡的说道:“或许这件事,你可以去找齐越。”

“齐越?”张宁远的脸色有些苍白,哥哥跟齐越在一起?

张宁远失魂落魄的从景弈的别墅里出去,从窗子里看着张宁远有些落寞的背影,景弈勾起唇角,看来比起张宁昂,张宁远更在乎的是齐越。

突然眼睛被一只大手遮住,腰间也缠上了一条有力的臂膀,低沉悦耳的嗓音在他耳旁响起:“不准看别的男人。”

景弈拉下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想着齐越与张宁昂的纠缠,景弈眯起狭长的丹凤眼,遮住里面的阴暗,勾起唇道:“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抽光你的能量,把你锁起来。”

听到景弈的话,戴天伦身体激动的微微颤抖,搂着景弈的双手用力收紧,低沉悦耳的声音里夹杂着从没有过的愉悦:“不会有这一天的。”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想起这人每个世界都会失忆,景弈眯起狭长的丹凤眼,说不定真的有那么一天呢?

没过几天,张宁昂被找到了,在齐越靠海的别墅里,被找到后的张宁昂除了眼神惊惧之外,其他都很好,身体毫无问题,甚至比常人更加健康。

“我放过你了。”齐越被逮捕的时候,神色平静,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张宁昂,淡淡的说道。

在齐越说这些话的同时,张宁昂忽然心中一痛,似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流失了,抓也抓不住,他抬起头看着齐越的背影,想张口说点什么,但是始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张宁昂因这件事,安静了好久,就连听说景弈将戴天伦带回景家这件事都毫无反应,呆呆的自己房间里坐着不出来。

张父心疼的同时,又感觉这孩子多半废了,开始让张宁远接触公司核心,开始培养另一个继承人,以备不时之需。张家的人看出苗头,纷纷开始巴结张宁远,张宁昂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事无动于衷。

“你去看过齐越了?”景弈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戴天伦,挑眉道,他怎么不知道戴天伦跟齐越还有交情。

“嗯。”戴天伦点点头,也不解释什么。

景弈眯起狭长的丹凤眼,转身上楼进了卧室,将门锁上,躺在床上睡觉。

见景弈有些不高兴,戴天伦抿直了唇线,伸出食指,一道蓝光缠绕在上面,他走到景弈的卧室门外,用能量将门弄开,看向床上的鼓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手指上的蓝光直冲着景弈而去,没入景弈的身体,而景弈毫无察觉,快速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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