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年纪轻轻竟然如此狂妄!”鹤笔翁指着齐向宏道。 “年纪轻轻?”齐向宏冷笑道,“我想,或许我活的年头是你的十倍了吧……” 鹤笔翁嘴角一抽,他现在五十来岁,他的十倍可不就是五百岁,这小子当真是在戏耍他!难道还要自己尊称他前辈吗! 鹤笔翁气的浑身直哆嗦,他一手夹着晕过去的男孩,一手运气内功向齐向宏拍去。齐向宏微微一动,堪堪躲了过去。鹤笔翁见一击不中便立刻收回手重新攻击,就那么一会的功夫就已经连拍了十多掌出去,却都是只差一点点而没有碰到齐向宏。 一次两次可以当做偶然,次数被躲了过去后鹤笔翁心中也没了底气,作为一个在江湖上混迹了几十年的老前辈,他性子单蠢却只是蠢在智商上,打架的时候眼力见还是有的。齐向宏的动作特别少,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累赘的举动,而且他每次都能计算好动作的步伐大小,不愿意多浪费一点力气。 慢慢的,鹤笔翁已经开始冒汗了。 另一边穿好裤子的鹿杖客回头便看见齐向宏将自己师弟耍着玩的举动,他心中一急,也顾不了许多也冲了上去,和鹤笔翁一起围攻齐向宏。 一对二,齐向宏却仍旧有余力。不仅如此他还有时间废话。 “我记得江湖上崇尚道义和公平,你们两个打我一个,这不太好吧。”齐向宏一边躲一边道,他扫了一眼鹤笔翁夹着的孩童问道,“都急的要跳墙了这孩子你却仍然不肯放手,为什么?” 两人没有回答。 “他是你们的亲人?”齐向宏想了想又摇头道,“不对,如果是你们的亲人,你们才不会将他卷入战斗里。那就是对你们很重要却无所谓受伤与否,拐来的孩子吧。” 两人的攻势越来越急切。 “不说话?”齐向宏笑道,“那我自己问他好了。”说完便伸手开始抢起孝子来。 鹤笔翁吓了一跳,抓紧孩子便快速后退,可惜他的速度没有齐向宏快,被齐向宏抓住了那个孩子的腰带。 鹤笔翁拽了拽,没有拽动。眼看着要保不住了,情急之下拍了孩子的后背一掌,然后将人丢给了齐向宏。 “师哥,我们走!”打不过,扯呼! 齐向宏接住了孩子,抬头的时候两个人便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片狼藉。 “唔……”房间的角落里,赤果着身体的妓1女呻1吟一声就要醒来,齐向宏瞧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一闪身就带着孩子不见了。 走的干净利落。 河边渡船上,齐向宏端着一个酒杯喝着淡淡的薄酒,百无聊赖的看着岸边的景色,等着船舱里孩子醒来。 他从妓院跑路后就来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河边不远处原本是有个小村庄的,但奈何前段时间征兵,村里别说青壮,就连稍微能走动的老人和孩子都不在了,甚至于女人都被拉走去给军队烧火做饭,或者做更下贱的事。而后更是来了一群强盗劫匪,最后那点人和东西也都没了。原本富庶的村庄在两三年内便立即消亡。 因此如今这里如死亡之地般寂静。连一续浑浊的淡酒都很难才得到。 糟糕透了。 “赶快改朝换代吧……”齐向宏轻声道。否则这个世界他就真的不想待下去了。 船舱里传来了一阵响声,齐向宏放下了杯子往后面探头看去,男孩已经醒来,正谨慎小心的缩成一团躲在船舱的角落里恐惧的盯着自己。 “你是谁?”男孩沙哑的声音道。 “问名字之前先报上自己的家门吧。”齐向宏冷冷道,“你是谁?那两个老家伙为什么拐走你?” “两个……”男孩摇头,“我不知道,我叫做无忌。” “你爹娘是谁?”齐向宏又问道。 “你问我爹娘做什么!”无忌谨慎问道。 “不说也行,反正我把你从他们那里抢来也不过是顺手。”齐向宏道,“什么都不想说,那你自己回去吧。不送。” 无忌一愣,他垂头想了半响,才低声道:“我爹是武当山的张翠山,我娘叫做殷素素。” 齐向宏:…… 这两个名字有些耳熟。 “我还有个义父,叫做谢逊。”无忌道。 齐向宏拍了下手:“原来是他!” 张翠山什么的他记不清,但是现在握着能号令天下的屠龙刀的人是谁,齐向宏却还深刻记着。 “屠龙宝刀和倚天剑啊……”齐向宏的嘴角大大的勾起笑道,“或许这里也蛮有意思的也说不定。”屠龙宝刀的消息都自动送了上来,不去看看怎么对得起自己跑这一趟。 “你……你也是那些想知道我义父下落的人?”才刚从冰火岛出来就碰到了不少人问谢逊,再怎么单蠢张无忌也知道了那些人对义父不安好心,他瞪大眼睛看着齐向宏,似乎只要他一点头便立刻冲上去拼命一般。 “我对你义父没兴趣,我只对那把刀有兴趣。”齐向宏道,“我只是想知道,究竟多么厉害的宝刀能够得到号令天下的名声。” 刀?张无忌低头想了想,立刻就回忆起了自己义父一直随手拿着从不撒手的刀,无论在外面对它的传说多么厉害,在张无忌眼里那不过是一块铜铁罢了。 张无忌小的时候还撒娇想要摸一摸,义父磨蹭许久才答应,但是张无忌拿到手后就立刻失去了兴趣,它的确锋利,但除此以外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把刀有什么好的。”张无忌低声嘟囔。 “武当山离这里远吗?”齐向宏问道。 “我不知道。”第一次离开冰火岛被人劫走后都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的张无忌无辜道。 齐向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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