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来救我？你知道的我喜欢的是沉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难道.....”长余抬起了头，泪光闪闪的眼直视着沉易：“难道你就是沉易，沉易就是你，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义无反顾地来救我？”
这么久以来，长余终于问出这句话了，它憋在长余的心里像是一根根尖刺，刺的她日夜难眠，剧烈疼痛。
为什么.....他会瞒着她？
沉易微愣，长余感受到他全身的僵立，他们彼此在黑暗中默默对视着，谁都没有移开目光。
长余想要的就是一个答案。
可是对于沉易而言，这不仅仅是个答案，还是一个从很久以前都说不清楚的劫数。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沉易最终还是承认了，所谓的小白是他真实的模样，而沉易只是他留在人世间的一个假象而已。
长余敛了敛目光：“很久就察觉到了，大概是上次我主动跟你告白，或者是之前你所谓的旧疾，又或者是之前的之前，久到连我都记不清楚了，不过露出最多破绽地大概就是太上老君了，别以为你们玩的那些花样我不知道，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黑暗中，长余定定望着沉易，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