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西弗勒斯。”画中的艾琳微微一笑。

西弗勒斯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道, “艾琳。”

“安妮塔很好, 谢谢。”艾琳说,“我知道你大概不需要我的感激, 但是作为安妮塔的母亲,我现在能说的也只有谢谢了。”

“不用。安妮塔也是我的女儿。”西弗勒斯淡淡地说。

不知道是不是安妮塔的错觉,西弗勒斯和艾琳之间的气氛似乎有点奇怪。

安妮塔正好奇着, 西弗勒斯转头对她说, ”安妮塔,你可以回避一下吗?我有事想和你妈妈谈。”

安妮塔有些担忧地看了西弗勒斯和艾琳一眼,还是乖乖地回房间了。虽然她的心里像猫抓一样好奇, 但是没有把握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偷听而不被发现, 可惜她手上没有乔治和弗雷德发明的伸缩耳这样的神器。

到最后安妮塔也不知道西弗勒斯和艾琳谈了什么。艾琳的画像最终遵循她的意见被挂在了她的房间里,安妮塔时不时地会去找艾琳聊天。有妈妈对于安妮塔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体验,安妮塔稍稍有些不适应, 但总的来说感觉不赖。虽然画像只是模拟了艾琳的思维和情感,但是对于安妮塔来说, 多少也是个安慰。而且那些不能跟爸爸说的, 小女孩的心思,她可以说给妈妈听。

德拉科的相盒吊坠很快就做好了, 很漂亮的椭圆形,银质吊坠正面刻有斯莱特林学院的徽章,打开相盒, 其中一面镶嵌着一个小小的空白画框,另一面则刻着一句话:“being on a very clear m.(和你在一起就像在一个清爽的早晨漫步。 )(注1)”

看上去像是一句诗?安妮塔挑了挑眉,没想到德拉科还是一个很文艺的boy啊,可惜她向来很难理解诗歌中的意象、隐喻之类的东西。

所以德拉科的意思是想和她早起散步吗?还是在暗讽她喜欢赖床?或许在饰品上刻字只是为了装饰而已?

安妮塔不解地挠了挠头,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倒是来试新的相框好不好用的艾琳,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句话,问安妮塔,“你说这是德拉科帮你做的?”

“是啊。”安妮塔点头。

“可以跟我聊聊你和德拉科之间的故事吗?”

安妮塔不疑有他,兴高采烈地和艾琳说起她和德拉科青梅竹马长大的过程中的事情。

德拉科这个孩子听上去还不错,不像原著中一样被宠坏了,艾琳暗想,不过根据原著他长大后会秃顶啊。所谓“娘秃秃一个,爹秃秃一窝”,不过说起来,英国的男人好像大部分都发际线堪忧?所以不管安妮塔以后选谁,都可能碰到这个问题。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在画像里研究一下防秃顶的魔药?

艾琳也是替未来女婿的发际线操碎了心。

艾琳倒是不反对安妮塔早恋,不过早恋的对象她肯定是要好好考察一番的,绝对不能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臭小子伤害女儿。本来艾琳不打算经常到安妮塔吊坠里打扰安妮塔的正常生活的,毕竟她只是个肖像,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应该时不时地突击一下,省的安妮塔被臭小子的花言巧语骗走了。

很快到了开学的日子,安妮塔和德拉科告别了父母后,一起登上了霍格沃滋特快,找了一节空的车厢坐了下来。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德拉科忐忑地问,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

安妮塔疑惑,“什么答案?”

“你看到吊坠盒上的那句话了吧?你怎么说?”

“呃……早起散步是个好习惯?”安妮塔不确定地说。

德拉科无语地看着安妮塔。

“所以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安妮塔问。

德拉科张了张嘴,却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口,最终,他有些无力地说,“就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早起的意思。”

“不要。”安妮塔果断拒绝,“我和床是真爱,你怎么可以那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地拆散我们。”

德拉科还能说什么呢?

真是没有比表白之后,被表白的人却完全没有听懂更心塞的事了。

几分钟后,德拉科发现这句话他说的太早了,其实还是有比这更让人心塞的事的。

提到吊坠,安妮塔向德拉科道谢,“德拉科,谢谢你的吊坠,我很喜欢,我妈妈也很喜欢。”

当安妮塔说到“妈妈也很喜欢”的时候,德拉科的脸刷地一下变白了,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安妮塔把这个吊坠送给她妈妈了?

不,德拉科,事实的真相比这个更残酷。

德拉科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妈妈?”

“是啊。”安妮塔打开吊坠盒,说,“这就是我妈妈的画像,妈妈,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德拉科。”

“你好,德拉科。”艾琳意味深长地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心虚地坐得笔直,问好道,“普、普林斯夫人,你好。”

“很高兴认识你。安妮塔一直跟我提起你,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艾琳在“朋友”二字上加了重音。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德拉科的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着:安妮塔妈妈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是同意我追她的女儿呢,还是不同意?应该是不同意吧?毕竟她强调了“朋友”二字?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毕竟安妮塔没有看懂那句话的意思,说不定安妮塔的母亲也没看懂?……

但是艾琳只是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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