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着，6绫游到了赵樱歌面前。
后者见到6绫之后，面色好看了许多：“阿绫？怎么突然想看这个。”
“赵姐姐，你居然也有！”6绫仔细观察之后，惊讶的道。
本来以为像赵姐姐这种不在乎自身，出门都缠着裹胸的女人不会有耳洞呢。
“有什么好奇怪的。”洛寒衣不以为意：“女孩子有耳洞才是正常的。”
6绫点点头，接着看着戏凤，却现后者有些局促。
按理说，最不应该有这种表情的就是她。
“女孩子有才正常，是……是吗。”戏凤吞了口口水，她就没有啊……就算是戴耳饰，用的也是夹的……
“唉？”6绫现了什么，看着戏凤，最后得到了一个结论。
戏凤没有耳洞。
很奇怪啊。
“师妹？戏凤姐都没有，不然我也不要了。”6绫对着柳扶风道。
穿裙子都习惯了的6绫，觉得打一个耳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她师妹有，所以她也想要一个
“行了，师姐你就别管这个了，我替你决定吧。”看着6绫一个一个看的举动，柳扶风笑着摇头。
“那就听师妹你的吧。”6绫摇头，接着享受温泉，不说话了。
柳扶风看着6绫，脑中闪过了小时候的回忆。
在她们邳城，穿耳戴环是“卑贱者”的标志，所以柳扶风才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对于普通的女孩子来说，在1o岁以前，往往要经过这么一关。
到时候由母亲或其他长辈们专操其事，用米粒在耳垂上反复辗磨，使之麻木，然后用针尖穿透，贯一通草或丝线，时间久了，便形成小孔。
母亲一边操作，一边还要对孩子进行教育，使她们懂得如何做一个循规蹈矩的女人。
柳扶风就是这么经历过来的，相信师叔和赵姐姐应该也是一样的。
至于戏凤姐……没有也很正常，她可是被当做男孩子养的，而且以她的身份，除非自己愿意，否则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
当然，所谓的卑贱者的标记，柳扶风现在已经不在意了，只要好看就行，她回去就给6绫弄一个。
抚摸着耳朵上的金色耳坠，柳扶风捋起水下6绫的长，随意把玩着。
因为6绫的一番举动，气氛稍显怪异。
赵樱歌好像也陷入了回忆。
小时候，母亲很疼爱她，可是即便是那样，她还是给自己扎了。
先用豆子死死的按住耳朵，将血液压迫到周边，然后一针扎下去。
很疼，非常疼。
或许对现在的赵樱歌来说不过如同蚊虫叮咬，但是对当时的小姑娘来说，绝对是钻心的疼痛了。
不自觉的摸了摸耳朵。
上面还有一条接近透明的绳结。
也是可笑，厌恶着女子身体的赵樱歌，出门都要缠着裹胸，却将自己的耳洞保留的完好……
对于她来说，这也是母亲给她留下的东西吧，倒不是说一定要戴饰什么的。
摇摇头，视线转移到柳扶风的耳朵上。
没记错的话，这个金色耳坠是一张古琴吧，她见6绫用过一次，声音很好听。
……
……
戏凤一直是以大姐姐自居的，现在看赵樱歌都有耳环，心理感觉怪怪的。
决定等6绫她们离开就自己扎一个。
其实仔细想的话她也知道这耳环是“卑贱者”的标记，只不过这是在其他大都，对于落雁城来说，女孩子打耳洞更多的是因为可以戴好看的银饰。
在落雁城，即便是流落风尘的女子，也绝对不能说是卑贱。
所以戏凤一时间就没有想到这个层次，反而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有女人味了，这样说不定就不能给6绫做榜样了——从柳扶风拼了命给6绫吃蔷薇果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女孩子在想什么了。
蔷薇果，也是青瓜的一种，只不过促进育的效果要更好，这还是两人聊天时候，戏凤无意间透露的，结果柳扶风回去翻阅了一下医术，现是真的，让戏凤给6绫准备了……一车的蔷薇果。
珍贵的水果，口感比青瓜要好很多，6绫还挺喜欢的，所以，戏凤一纸命令下去，让几个有规模的果庄专门种植蔷薇果。
今天晚上的饭后甜点就是蔷薇果，6绫吃了三个，柳扶风笑得合不拢嘴。
重重迹象表明，柳扶风十分在意6绫的育情况，她是想让自己的妹妹变得有女人味的，所以戏凤一直觉得自己应该给6绫做一个表率。
当然，是女人味而不是妖艳贱货。
这个度还是很难把握的，对于戏凤来说。
回去就打一个耳洞，然后准备一些银饰。
决定了之后，戏凤看着6绫。
少女坐在柳扶风身前，长如同墨汤漂浮在身前。
恩……
瞥了眼6绫的胸口，戏凤低头。
确实很残念。
而且6绫也太瘦了。
她和6绫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初具规模了。
戏凤往洛寒衣那边靠了靠。
“洛姐姐。”
“怎么了？”现是戏凤，洛寒衣往赵樱歌那边挤了挤。
她和戏凤平时可没有什么来往，而且樱歌不喜欢她，洛寒衣可不傻。
“我有点事问你。”戏凤小声道。
“看我干什么。”赵樱歌摇摇头：“有什么事情你们说。”
“哦，那你问吧。”洛寒衣道。
回头看了一眼正把玩着6绫耳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