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禁皱了皱眉头,可拓跋丹雪却是当做未曾看到,仰着头,对着位上的承顺帝与林皇后继续道,“不过我们西凉儿女,喜欢的是热闹,若是我一人献艺,未免单调了些,加之先前听闻了含之郡主的琴声,也觉得心旷神怡,不过,单单献艺,未免无趣,不若,丹雪与含之郡主比试一番,让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品评一番如何?”

拓跋丹雪看着位上的承顺帝与林皇后,脸上带着笑意,可是看向殷含之的眼神,却是带着一股挑衅之意,殷含之见此,低垂眼眸,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异色。

林皇后也看向殷含之,“含之,你看如何?”

殷含之却是重新走到了场中,“皇后娘娘,含之近日舟车劳顿,身子不适之感未完全恢复,先前一曲弹罢,已经耗费了一些体力,如今,虽是承蒙丹雪公主青垂,可含之只怕是要辜负丹雪公主的一片心意了。”

而后又看向拓跋丹雪,笑得温和,“含之想,公主该是能够体谅含之的吧?”

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拓跋丹雪想要挑战,可她不应战。

拓跋丹雪岂会不明白殷含之不过是寻一个借口而已,可她若是相逼,必定会落下不好的名声,本来想挫一挫殷含之的气焰,不想她四两拨千斤轻轻推开了。

原本就不满拓跋丹雪如此作为的拓跋冶也开口了,“丹雪,不可胡闹,含之郡主身子不适,哪能随你胡闹。”

拓跋丹雪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先前在御花园的事情,便该让她得了教训,不想猜转过眼,她便忘记了。

可拓跋丹雪却是不依,眼神语气无辜极了,“丹雪只是想要为宴会增加一些趣味,难道也不行么?”

程锦撇撇嘴,面上重新升起一抹无聊之意,面上事不关己看好戏的表情,若非是顾忌大殿之中人多,当真是要表现出来了。

拓跋丹雪在这句话之后,林皇后还未说什么,殷含之又重新开口了,“陛下,皇后娘娘,今日的宴会,是为了恭贺陛下新封的清乐郡主,宴会自然是以郡主为主,含之早便听闻,清乐郡主少时便已经慧绝无双,想来,才名必定不输含之,不若让清乐郡主与丹雪公主对艺如何?”

程锦眼中升起一抹错愕,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祸水会引到自己的身上,显然,拓跋丹雪还记得先前在御花园之中发生的事情,这时候,殷含之提到了程锦,比起一个已经不会造成任何威胁的殷含之,她对程锦的不满,从她入京的那一刻那一天便已经开始了。

林皇后似乎也诧异于殷含之提到了程锦,她看向程锦,“清乐,你觉得如何?”

虽是相问的语气,可程锦却是觉得林皇后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思。

可是,还不待她说什么,殷含之便已经再次开口,“清乐郡主该是会答应的,郡主刚刚回京,不若借此机会,让大家见识一番,也是绝好的机会。”

程锦唇角勾着一抹笑意,看向殷含之,“含之郡主,可真是为我着想。”

承顺帝也开口了,“清乐,你便与拓跋公主为大家展示一般吧。”

又是这样不容置疑的口吻,程锦勾着唇看着拓跋丹雪,“既然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发话了,不知拓跋公主想要比什么?”

拓跋丹雪看了看程锦,眼中升起一簇怒色,这样的气定神闲与悠然自若,让她觉得自己哪怕在气势上,都无法压倒她。

西凉女子舞艺惊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拓跋丹雪想也不想,俯视着依旧坐在位子上的程锦,一句一顿,“本公主要与你比舞!”

程锦眉头一挑,“比武?呵,我可不会。”

拓跋丹雪眯了眯眼眸,一瞬之后方才反应过来,“本公主说的是比舞,跳舞之舞。”

程锦恍然大悟,“原来是比舞啊……”顿了顿,她眨眨眼,继续道,“可我也不会跳舞啊。”

她这话以说出来,当今引起了朝阳殿之中一阵低低的笑声,今日来参加宴会的女子,谁人手中没有一个技艺,哪怕是最简单的跳舞,在小时候,母亲都不知请人叫了多少遍,为的就是不论以后是入宫还是加入夫家,都不会因为无才而被夫君嫌弃,可就算不是精通,也不会如此直白说出这么一番话。

只是,除此之外,拓跋丹雪想要比舞,程锦却是不会舞,如此看来,这比试还有什么意思,倒显得不伦不类了,着实可笑。

可如今的程锦不但说得理所当然,又无辜,就像,拓跋丹雪出了一个巨大的力,却是打在了一个软绵绵的棉花之上。

大殿之中的人见着这番,皆是神色各异,旁子瑜只唇角升起一抹无奈之意,便是花听双清冷的面上,都忍不住覆上了一层笑意,别人不懂,他们还不懂么,程锦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女子该学的琴棋书画诗酒茶的技艺,若说无人匹敌的,便是她身上的医术了。

便是楚睿的嘴角,都微微扬起了一分。

可这样的情况确实出了拓跋丹雪的意料之外,众人的笑声像是魔咒一般让她觉得羞恼无比,“你,你怎么可能不会?”

程锦眼中带着一抹奇怪之意,“不会跳舞很奇怪么?我是医者,可不像公主一般。”

随着程锦的声音落下,大殿的一角响起一个飘扬的声音,“谁人不知舞艺是拓跋公主的强项,公主以自己的强项与人比试,可不是欺负人么?”

程锦循声望过去,便见展蔺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坐在那一处,他桌上的瓜果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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