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
皓月当空,一轮圆月倒映在河面上,微风拂过,河面泛起一阵阵涟漪,闪着光。
睡着的月灼芯并没有那么踏实的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断断幻影不停的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只见火红的天空中,停留着御剑飞行的仙士,瞧上去黑压压一片,而在不远处,着一袭淡蓝色衣裳的流云宫弟子们,惴惴不安的望着天空中那越发深红的天色。
队伍领首的女子同其他弟子冷眼静看,火红的天色照映在女子白皙的脸颊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
仔细瞧去,女子的面容尽与月灼芯有着几分相似,且眉宇间像极了,一侧的另一名女子更是与云天锦如出一辙,只是此番看上去略显青涩。
当睡梦中的月灼芯惊讶的想要再看清领首女子面容,眼前一黑的再次睁眼,已经身处它处。
见着眼前一片片的白色帐篷,这时一女子躲在帐篷的角落与一名男子攀谈着,想要听清的月灼芯却感受不到任何声音。
不过多时,男子将手中的汤药递给女子,趁机抚摸过女子的手,而女子也任其男子抚摸着,笑逐颜开的在男子脸颊落上一吻,便转身离开。
见女子从暗处走处的借着阳光这才看清女子容貌,竟是先前长相青涩的云天锦,端着汤药的云天锦迈入帐篷,笑容甜美的把药递给之前队伍领首的女子。
迎上前的女子将云天锦端来的汤药一饮而尽,就在仰头时并未注意到云天锦眼底那阴狠的眼神,嘴唇勾起弧度看着女子将碗中汤药喝完。
胆战心慌的月灼芯想出言阻止,却还是如先前那般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时却见一块火石撞向她,哑然失色的月灼芯耳边竟能听见有人在呼唤她名字的声音。
一声接一声的越来越清楚,似是“芯儿芯儿”,疑惑的月灼芯缓缓睁开眼,一颗汗珠顺着脸轮廓的划过眼角,让人分不清是泪珠还是汗珠。
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的月灼芯,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人影,竟是白君墨,但在灰暗的房间中,月灼芯并未注意到白君墨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以为是另一个梦境的开始。
心中感慨的月灼芯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今做梦都能梦见桃花树下的他,看来上天待她不薄。
而从半夜醒过来的白君墨,就清楚记得在莲山时差点要了月灼芯的性命,满面内疚的就一直守在此处。
突然见月灼芯一直喊着不要不要的白君墨,断定做恶梦的便打算叫醒熟睡中的月灼芯。
此刻,瞬间春心荡漾的月灼芯怎会错过此番机会,睡意朦胧的一手拉过床沿边的白君墨。
始料未及的白君墨失去重心的倒了下去,贴身闻着月灼芯周身都是淡淡花香的白君墨,干涩的滚动侯结想要覆盖住身下那近在咫尺的粉嫩薄唇。
而意识清楚的白君墨知道他不能这样做的想要起身,可感受着身上人儿要离开的月灼芯瞬间急了,突然伸手环住白君墨的脖子。
无法逃离的白君墨被月灼芯手一用力的就吻上了他那思慕已久的粉嫩唇瓣,起初只是浅浅吻着的白君墨,被月灼芯挑逗再也无法控制,继而微冷的舌滑入口中,温柔地绕住月灼芯的舌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睫毛轻颤的月灼芯承受他的爱意,心中也是一阵疑惑,这梦竟做的如此真实,大胆的为白君墨褪去身上的衣裳。
身体顿了顿的白君墨,恋恋不舍的离开月灼芯双唇,在床上人儿的耳边柔声说道:“你可想好了。”
被白君墨气息吹的耳朵发红的月灼芯,弱弱的应了声,而此刻的白君墨并不知晓他被当做成了别人。
见得到允许的白君墨,动作轻柔的缓缓解开月灼芯身上衣服的纽扣,双唇不停的在其身上游走着,所过之处一片狼籍,就这样房间里春光无限好。
——《金玉良缘》——
一顿缠绵悱恻后,疲惫的月灼芯躺在白君墨的怀中熟睡着,一侧的白君墨则是宠溺的抚摸着月灼芯的一头秀发,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逸卿,我好想你,你究竟在哪?”原本笑容灿烂的白君墨,听到月灼芯的梦话后,脸色瞬间冰冷,摆弄头发的手也停在空中。
而这“逸卿”二字,完全是月灼芯近日为桃花树下的男子取的,别名为“忆情”,希望男子也同她那般,记住她、想念她,就算男子是一名凡人转世重生后,她也祈祷着男子能记住他在桃花树下三年的时光。
怒火在胸中翻腾的白君墨,愣神的看着睡的正香甜的月灼芯,瞬间几条黑线爬上额头的起身穿戴衣服,纵使心中有着怒火与心虚还是替月灼芯掩了掩被子,一人消失在有些亮的房间中。
床上的月灼芯还是以为在做梦的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原本灰暗的天空,缓缓迎来了太阳出升的第一缕阳光,凉城街边上冒着热气腾腾的早食,络绎不绝的人各自忙碌着手中的活,有沿河边洗衣服的妇人,也有着一早张罗生意的店老板。
一觉醒来的月灼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浑身酸痛,一想到昨夜自个居然做春梦,脸上便泛起一层层红晕。
起身穿戴整齐的月灼芯并未注意到床上那被、被子遮了半去的落红,此刻一丫鬟端着木盆进来。
顺势从丫鬟手中接过木盆的月灼芯道了声谢的洗漱完毕,便动身去隔壁看看月少阳醒了没有。
而留下来的丫鬟则是收拾起月灼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