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没有回家用晚餐,华筝一个人乐得自在。不过因为有事儿想拜托詹艋琛,她并没有即刻回房间。

一直等到詹艋琛回家。

倒真像个拥有三从四德的妻子。

詹艋琛走进客厅,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身着黑色衬衫下的身段挺拔结实。他瞥了眼站起身的华筝,一言不发。

华筝殷勤地跑过去接过詹艋琛想扔一边的西装,仔细地放好。

詹艋琛坐在沙发上,蹙眉扯松领带,放松身体。

“您用过晚餐没有?”华筝问。

“有什么事直接说。”有如在暗夜滑过的低沉,又那么震动人心。

“就是我摊上大事儿了。”

“……”詹艋琛深邃的黑褐色双眸望着她。

“上次是我冤枉了你。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莫尼将我打晕送到你床上的。现在又来威胁我,让我来为她求情。不然我是你情人的事恐怕要见诸报端了。”

“情人?”詹艋琛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有嚼劲,在他那薄唇间逗留了下。

“要不,你就别封杀她了。她也怪可怜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不过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我今天看到你在服装店买衣服。”詹艋琛突然话题一下子转开。

华筝愣了下,点头:“是啊。”

为什么心里有种不安?这种不安是谁给的?

“还有一个男的。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好。”詹艋琛又说。

华筝这次的感受更清晰,不安的毛骨悚然,虽然詹艋琛是很平静地犹如阐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那是我同事,刚巧碰上的,他在那里等他姐姐下班。”华筝如实说。

她内心揣想詹艋琛问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他不会是觉得她有出轨的意图而不悦吧?这不太可能,当初结婚的时候他说过可以异兴交往。

既如此,他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华筝理不清。

“不妨来说说我看到时的感受。我居然有种想要让那个男人消失的念头。你说奇不奇怪?”詹艋琛波澜不惊的言语,却有如夺人性命的震慑。

华筝有点被骇到,略有结巴:“詹……詹先生。您在说笑吧?”她想挤出点笑来缓解这不正常的气氛,可是看到詹艋琛那张棱角分明又严冷的脸庞,她的笑破碎地彻底。

而詹艋琛没有给她答案,到底是说笑,还是来真的。

他站起身,朝华筝走去。

那颀长伟岸的身形压过来,华筝微微不适地往后退了一步。詹艋琛只在她面前略作停留,随后离去。

制造出来的无形压力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想为莫尼求情的事被忘记地一干二净。此刻占满华筝脑海的只有詹艋琛说的那些带有可怕魔性的话。

甚至让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清晨,华筝进入餐厅,詹艋琛已经稳坐桌前,正埋首报纸中。那是东方时刊。

华筝坐在不远的位置,她的一举一动都相当拘谨,眼神微微滑过那垂着视线认真看报的脸。

修长的手指捏着报纸边缘,很是洁净。华筝却没法忽视上面的力度,她领教过。

华筝觉得,要想过得好,肯定不能让詹艋琛看出她的别扭,否则只会让昨晚上说的话阴魂不散地围绕,并不断滋生,如病毒那样。

“艋琛,莫尼的事能不能手下留个情?”华筝说。

“总要给自己一个理由。突然间放过她,或许报纸上又要写上什么东西。对我没有一丝好处。我的新闻,没那么好写。”詹艋琛放下报纸,旁边的女佣立刻收走。

接着开始上早餐,一盘盘的精致食品端上来,一点都不担心浪费。

“我们报社不会乱写的。”而且谁敢乱写你啊!华筝内心感慨。

詹艋琛低头专心又优雅地用餐,这样的温文尔雅很容易让人误会他的本性。

“您真的不帮忙么?”华筝见他沉默,有如莫尼上身似的问。

“我是个商人。只有买卖,没有帮忙一说。”

华筝气结。她能有什么是可以卖的?

詹艋琛明摆着不会对算计他的人留情。相对于凤凰杂志社来说,莫尼算是主谋啊。只要犯罪,主谋的罪是最严重的。

不能再问下去,否则就是自取其辱。华筝深有感受。

去公司时,还是搭了詹楚泉的顺风车。对于詹艋琛不会邀请她上车的冷漠已经习以为常了。

疾驰稳当的车上。华筝静静地坐着,詹楚泉的儒雅外形没有造成车厢任何一丝的压抑。

不管她推荆淑棉的事是真是假,作为丈夫肯定是要相信自己的妻子的,可是詹楚泉对她依旧如初,一样的儒雅。

华筝觉得,像詹楚泉这样好说话的人怎么会娶荆淑棉呢?不过在感情的面前是不论贫穷富贵的,当然人品优劣也是可以忽略的。

人品优劣方面是不是也可以用在东方时刊的总编身上呢?

华筝的工作待遇一点都没有因为被吻而有所宽待。

她的稿子不好,该骂的还是要骂。

丛昊天坐在位置上,隔着一张办公桌直接扔过来几个字:“华筝,稿子重写。”

华筝的泪瞬间有如泉涌。

冷姝很没良心地在嘲笑。

一上午改稿子改到手软。中午拿筷子的时候她都觉得手抖。

“你怎么了?”冷姝明知故问。

“帕金森发作。”

“……”冷姝。

“我一定要去恋爱。为什么你们说我的文章写地像白开水一样的淡?要不冷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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